起值班
那
那晚严奂没睡好，谢修南不知道什
时候回来，反正从时间上来看，不像是单纯地去扔垃圾。他走进来时候，身上都是股冬天凛冽味道。
严奂背对着他，觉得谢修南好像过来看
他眼，帮他盖盖被子。他来不及多想，又沉沉地睡过去。
第二天早起来，他推开窗子，发现下雪。
严奂听见巷子里传来小孩子笑声，几个背着书包男孩子兴奋地在雪地上踩来踩去。严奂看他们会儿，随后关上窗子。
谢修南还在睡觉。
这话才起个开头，谢修南就转过身来，打断他。谢修南低着头说道：“就算是假装，也不用假装到这个地步。”
严奂心里咯噔下，说不出是什滋味儿。
挺奇怪，像是瞬间被人捏住心脏，嗓子里又感觉像要冒烟。
“嗯。”严奂举举手，“对不起，下次不会。”
谢修南把掉在地上空饭盒收拾下，问：“你橙汁不喝吧？”
屏幕另端网友们早就疯，白色弹幕刷飞快，谢修南手忙脚乱地关直播。
严奂看着他动不动地站在那儿，背对着自己，说道：“你至于吗？”
谢修南耳朵有点儿红，半天没说话。
严奂本来是那个肆无忌惮人，此时此刻突然却也被谢修南反应弄得有点儿不自在起来。
他想，是逗过头吧？啊，毕竟是直播……
直播被中断小下。
画面黑掉，山崩地裂，严奂觉得谢修南最起码有分钟都没有正常呼吸。
他嘴唇很软，严奂本来打算是浅尝即止，但是真吻上，又有点失去控制。谢修南个驴，眼珠子瞪得老大，严奂舌头只是微微抵进去，谢修南就跟患上多动症样，个劲儿地往后跑。
严奂较真儿那股劲上来，就摸到谢修南后脑勺，把他往自己方向带。
他舌尖碰到谢修南，谢修南浑身哆嗦，终于推开严奂。
严奂走过去，推推他肩膀，说：“哎，起床。”
谢修南这才勉强睁开眼睛，说道：“嗯……你先去吧。”
“你别睡过啊，迟到要扣钱。”严奂没太在意。
他对所有生活方式都适应很快，去网吧，换班，又是新天。
就是鞋子好像有点儿不防水，严奂路走过来，踩在雪地里时候感觉脚尖有点儿湿。
那瓶橙汁还剩点，严奂看看，说道：“不喝。”
“那
顺便去扔掉。”谢修南说。
他走出去，看也没看严奂眼。
严奂看着关上门，终于感觉自己这是在做什。
简直就是自作多情。
会不会影响不太好？
虽然他和谢修南是假装情侣，但是毕竟不是真，接吻这种事情，还是太过吧……
都怪那个网友！
对，没错，就是他。
严奂想半天，站起来，觉得还是道个歉好，他说：“谢修南……”
不是那干脆。
“你……”谢修南语塞，目瞪口呆地看着严奂。
严奂倒在被子上，半靠着，还故意对他舔舔嘴唇。
谢修南立刻就炸。
严奂亲上来时候，谢修南因为太激动，所以脚踢在桌子上，直播那个手机也仰天翻倒。谢修南捂着嘴，把手机给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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