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穿制服
谢修南甩下手,皱起眉头说:“严奂……严奂……,,好像被蜜蜂蛰。”
严奂:“???”
严奂从来就没被蜜蜂蛰过,根本没这方面经验。
“操……”谢修南捂着手指头,脸都白,“怎这疼啊。”
“蜜蜂呢?”严奂跑过去,要看他手,“你给看看。”
谢修南从口袋里掏出个真知味棒棒糖来,边拆边说:“那肯定是不够甜。”
“你他妈……”严奂终于笑,“你正常点行不行!他妈每天被你搞鸡皮疙瘩掉满地。”
谢修南哪是不够甜,他是太甜。
他是牛奶,是蜂蜜,是黏人麦芽糖。
严奂说:“哎,别吃这多糖,小心会蛀牙。”
谢修南想会儿,道:“好像自己努力全都被肯定,以前再苦再累也是值得。”
严奂说:“嗯,你要继续努力。”
两人沿着湖畔继续走着,早春有些花已经开。他们走着走着,谢修南左看右看,严奂好笑地说:“又怎?”
他侧过头,看见谢修南突然笑笑,顿时觉得有点不好预感。
谢修南站在他面前,微微弯下腰来看他,小声说:“没有人!把直播关,你亲下吧。”
照?”
“吗?”谢修南又是惊。
“嗯。”
严奂拍下他肩膀,冲他扬扬下巴,说:“去吧。”
谢修南笑笑,说:“不太好意思……”
谢修南:“要死……要死……”
严奂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吼道:“你给看!会不会有刺留在里面啊!操谢修南你牛逼,走路上还能被蜜蜂蛰。”
谢修南哆哆嗦嗦地把手递过去给严奂看,严奂紧张起来什也看不清,就轻轻摸下谢修南手指,谢修南又是惨叫声。
“疼疼疼……”谢修南都要哭,“会不会死啊……严奂,要,要跟你坦白件事儿……”
“你大爷你闭嘴吧!”严奂拉着他去找个工作人员。
谢修南说:“不会,每天都有好好刷牙。”
也是。
严奂想,会蛀牙大概是他,因为谢修南每天都要把他甜死。他以前从来都不相信什否极泰来屁话,但是谢修南出现以后,他开始信。
谢修南没达到目誓不罢休,严奂路上也没注意,走到另边桥上时,谢修南突然在严奂背后大喊声:“啊!”
严奂被他吓跳,连忙问道:“怎?”
严奂:“……”
他现在开始觉得,谢修南是不是太会撒娇点,是因为年纪小吗?还是别什?
严奂只手指头撑着谢修南额头,非常铁面无私地说:“不要。”
“那要怎样才能亲。”谢修南非常执着。
“你猜吧。”严奂挑挑眉。
“去啊。”严奂说,“你傻不傻。”
可能连严奂自己也都没有察觉到,此时此刻他看着谢修南眼神有多温柔。镜头不会说谎,严奂所有细微表情都定格下来,也许这会成为谢修南此后人生里最珍贵宝藏与慰藉。
严奂帮谢修南和那姑娘拍照片,她告别之后,谢修南还在傻笑着。
“原来有人喜欢自己是这种感觉。”走半,谢修南突然说。
严奂说:“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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