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出来没见着你,特地让转交,说辛苦你。”
赵婶儿手搭在陆宵肩上,语重心长,“体谅体谅。”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陆宵还能有什办法,不想体谅也得体谅,再计较下去,反而显得他不通情理。
而且他现在上夜班,其实都是还其他宿管班。
上周他学校那边还有些事没弄完,所以只上白班,分内夜班全是阿姨们替,要是自己这时候闹脾气不来,也过分,他做不出种事撂挑子不干事。
因为早就知道自己就算晚归也没关系。
“但般真忙起来,”赵婶儿又说,“学校都会在研究院那边批间休息室给他们住,晚上不回来,最近好像是临时出差错,房间暂时没批下来晚上校门又关出不去才回寝室,你放心啊不会太久,就两天。”
“在这里三年,他虽然好像直挺忙,但晚归也不超过三次,而且还都是工作或者学校里事,又乐观又积极向上。”
找婶儿脸欣赏,“人也热情,事后还跟们这些老姐妹儿道歉赔礼,可会为人处世孩子,们也都能理解,就是委屈你,刚来不熟悉。”
这下陆宵彻底懂——姓梁,不仅是个大佬,还是个卷王。
是单人寝?”她问。
这个确实说过。
A大宿舍统都是四人间,只有栋第五层被划成单人间,专门给有特殊需求学生住,而整个五层又只有507间房已经住人,就是那个姓梁。
陆宵点点头,“所以他是有什个人问题吗?”
看起来身强力壮也不像有病啊。
但这事儿又不能细想,只要细想陆宵就觉得莫名窝火,像被人道德绑架样。
虽然梁怀钰确实是有正当理由,事后功夫也做到位态度也好,但这不是陆宵定要接受必然条件。
陆宵直觉得,“体谅”这种情绪,得是从他自己心底里生出来,而不是通过外人给他灌输多少诸如“大家都不容易”思想,再好言好语“请”他体谅。
那如果非要不体谅呢?是不是他就成那种油盐不进尖酸刻薄人?
送走赵婶儿后,陆宵看着桌上两个精
当代社会有类人,在整个学习乃至工作生涯都领先同龄人大截,疯狂热爱内卷,不站在浪潮尖尖上就不痛快,被称为卷王。
你在玩泥巴时候,人家在研究飞机模型;你在求神拜佛祈祷不挂科时候,人家已经各种竞赛加身成功保送;你进大学沉迷游戏无心恋爱时,人家早就创业挣好几桶金。
而且往往这种人,还会爱情|事业双丰收。
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你瞧,”赵婶儿说着去储物柜里拿出个包装精致保温隔热袋,还有个系着丝带宝石绿礼品袋放到陆宵面前。
“不是啥大问题,”赵婶儿说:“你也知道咱学校积极响应国家鼓励大学生创业政策嘛,他好像就跟人合伙干这个……”
赵婶儿想想又说,“然后还在咱学校什研究院有工作,最近给学校设计软件还是啥也讲不清楚,反正就是忙得很,上头就放宽规矩,他要是晚归个两次过去就过去。”
陆宵静静听着,心里大概明白过来,那姓梁还是个大佬。
怪不得那嚣张呢。
怪不得阴阳怪气看他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