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不打算多说什,甚至在这种时候,还用以前那种玩笑般语调道,
“不过这种事情说起来好尴尬呀,具体,阿瓷还是不要听。”
“……”
江瓷抿抿唇,竟是也没有追问,而是转移另个话题,
“你确发明出新型,对身体无害抑制剂,只是那不是从芷玫花提取出来,对吧?”
当江瓷亲眼发现这份,独属于贺准,阴暗又痛苦秘密时,心中第时间涌现,不是极度震惊,也不是被欺骗愤怒,而是感到深深自责和难过。
为他从未察觉到,贺准深埋在心底阴影和痛楚而自责难过。
“贺准,”
江瓷缓步走出来,他张张口,几秒后才找回自己干涩声音,
“他刚才说……是什意思?”
[又在跟玩躲猫猫吗?]
[……]
就连那年江瓷被绑架,也是贺准第个找到他。
日复日,月月复年年,江瓷终于跟他头号假想敌彻底和解,并将对方划入自己最隐秘,最柔软领域。
于是到最后,江瓷可以为贺准在自己最虚弱身体状态下,孤身人去天冬星。并完全罔顾原则,军规,法律地包庇他,想办法为他减刑。
顾娇弱又敏感omega幼童。
每当他想要表达关心时候,总是手忙脚乱,最后搞得狼狈至极。
而孩童时期江瓷,也不是个爱黏人爱说话性格。因为江烬生还活着时候也很忙,甚至有时候比周九鸦更忙。
他整日整日呆在实验室,完完全全就是历史教科书上写那种呕心沥血,为国家鞠躬尽瘁,最光辉正面科学家形象。
于是,这也就导致外人眼中,羡慕,本该受尽百般宠爱江家小少爷,实际上完全不知道怎去做个会撒娇,能够被爱着孩子。
其实贺准开始说出芷玫花时候,江瓷就有所怀疑,敏锐军人神经让他立刻摸到无数个怪异疑点,但是最后,江瓷还是信贺准话,
“如果是别人,不会信。但相信你是真是为……为不惜去触碰帝国禁物,来制造新型抑制剂。”
江瓷直都是这样想,从来没有对贺准动机产生过任何怀疑。
所以,他才会去天
江瓷都听见,包括巴德华对贺准羞辱。
如果不是因为贸然杀死对方可能会让贺准处于危险境地,江瓷刚才就动手。
“啊……你听见啊。”
贺准垂下眸,忽然轻笑声,发出兄长般感叹
“们家阿瓷也到这个年纪呢。”
因为某种意义上来讲,说江瓷是贺准带大也不算错。
虽然江瓷直“贺准”“贺准”地叫,但是在两人成长过程中,他们关系比起朋友,更像是亲兄弟。
贺准看上去性格有些吊儿郎当,不太靠谱,但本质上,他在江瓷心中,贺准直都在扮演着个,温柔且无限包容哥哥角色。
是个不可或缺存在。
所以此刻——
他沉默寡言,冷漠孤僻,不会交流,不会表达,大部分时间都是抱着小X,在偌大江家豪宅中选个小小角落躲起来。
——直到被人找到。
准确地说,是被贺准找到。
[阿瓷,]
俊秀男孩朝他伸出手,眉眼弯出个温柔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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