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梦,他有时候看着桃花源族人,心里会涌上不属于他记忆,还有不属于他声音在诉说他恨意。他清楚知道那不是他,可是当记忆和对应感觉都在时候,足以当真。
季炀语气淡淡地说:“有时候看着桃花源人忽然觉得陌生很。”
石令青紧张地握紧季炀手,季炀好笑地眼神安抚地说:“放心吧,不会做什。”
石令青并没有轻松起来:“长期以往,你还能分得清你是季炀还是千万年怨灵吗?”
季炀看着石令青,倏尔笑:“看着你,就知道是谁。”
石令青抓着季炀衣裳,心里动荡不已,随后他颤声道:“才是你心魔……”
季炀轻笑声,吻上石令青唇。
……
夜里,季炀猛地睁开双眼。”做噩梦?“睡旁石令青轻声说道。
季炀转过头来,眼里情绪在波动,随后归为平静,他说:“你怎也醒?”
石令青怔怔。
季炀额头碰额头,摸摸他脸:“你有些发热,脸也有些红,快点休息吧,别总操心之外人,会生气。”
石令青语塞,句你字后就说不出什话来。最后实在是困,眼闭后,在背后温暖催眠下,很快睡去。
石令青低头看眼,他随后意识到他在梦里用力地抓着石令青手,这才把人弄醒。昨晚做次后,石桌凉,夜也凉,而石令青那会儿正全身发热,冷热之下,他就有些着凉。季炀就把石令青抱回床上,十指紧扣,看着疲惫石令青睡去才闭上眼。这会儿他们还手牵着手。
季炀轻笑着,亲下石令青手。
“醒来看到你,才感觉回到人间。”季炀把心里话说出来。
石令青心动,他眨眨眼,眼神闪烁不定,随后小声问道:“你梦到什?”
季炀看着石令青,此时气氛正好,他就不由地想和石令青多说几句话,他就把千万年前桃花源故事讲下,没戴戒指之前,对于他来说就是个故事,可戴戒指之后,那些故事里面人生动地出现在他眼前,那些怨恨和不甘也真实地出现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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