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着急宝贝。”周凝把手机递给他。
林晚抹把泪,湿湿手指颤抖着在屏幕上打下行字,慌忙举到周凝眼前:不会克死你。
心脏犹如被钝刀凌迟,周凝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笑,拍着他背安抚,“知道你不会。”
闻言,林晚总算安心些,又打下行字,“你不会不要?”
“永远不会。”
,便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
“听说他跟那个来考察大老板好上?这大城市来就是开放哈,没领证就同居。”
“上回问周凝,他还说分床睡,谁信啊?他就是想玩玩,现在有人伺候吃伺候穿,等考察完回去就扔呗。不要钱保姆,还傻乎乎给人做饭呢。”
“就是这哑巴,不会说不会叫,不知道干起来能尽兴不。”
“还尽兴呢,不被克死就是好。”
周凝此刻无比坚定认为,林晚不适合再生活在这里,他想放弃这边项目。
帮他把眼泪、急出汗擦干净,抹出张干净小脸,再额头上轻轻亲下,这已是他们做过最出格事。
“们明天就回家,好吗?”
林晚听得头皮发麻,他说不出,但是不聋,那些字像刀尖样剜他心。
双大手捂住耳朵,周凝从背后把他搂进怀里:“小晚,别听他们,不是这样。”
周凝把他带到车上,看到林晚眼泪,时慌手脚,边擦边重复,“不是他们说那样,你要是愿意,们现在就可以领证。”
林晚拼命摇头,他不是在意这个。
张大嘴却只能发出几不可闻涩哑单音,手拼命比划着。六岁以来,他习惯沉默世界,头次因为自己说不出而感到痛苦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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