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脸色马上变:不要医生。
“去看
试着清清嗓子,用尽全力去发声,他在心里呼唤过千万遍名字,还是没能宣之于口。
于是那脖子上除几颗草莓,还多他自己捏出红印。
周凝看他那小眉头皱着,要哭不哭样子心疼死,连忙把手拉过来放在自己掌心。
“怪,怪宝贝…”
把他拉进怀里,轻轻拍着背,“昨天喝多脑袋不清楚,是记错。”
碰不到周凝还不行,定要往前挪挪,头抵着他头才满意。在老公怀里找个舒服位置,又睡个回笼觉。
不知过多久,周凝突然惊醒。脑子里飞快地过遍昨天发生事,迫不及待把魔爪伸向林晚。
“小晚!小晚!醒醒!你昨天叫名字啦!”
见他睁眼又马上催,“快快快!你再叫声听听!”
林晚晃着毛绒绒小脑袋懵懵地坐起来,懵懵地回答他:没有。
林晚像是做个梦,个标志着他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属于周凝梦。这个梦也很长,大概有大半宿。
等他疲累地在周凝臂弯里醒来,发现已经从客房回到主卧。昨天完事周凝也马上睡着,但那个床睡得不舒服,凌晨又醒来把他抱回来,顺便冲个澡。
林晚居然点印象都没有,看来真是累坏。大脑放空几秒,下意识往屁股上摸摸,干净,周凝已经帮他洗过。
还没等那些羞人回忆完全复苏,猛地抓起小桌上手机,上面显示时间着实把他吓跳。
着急地去晃睡得正香周凝:上班上班,上班迟到!
去做饭。
林晚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垂着头推开他,掀开被子要下.床。昨天没往脚上看,周凝才瞧见他脚趾肿,大拇指甲片有点裂,里面有小块瘀血。
“这怎弄?什时候弄?”周凝把脚捧起来仔细看,心疼地吹吹,“很疼吧?怎都不说?”
他不知道就不要告诉他吧。林晚目光犹疑,正好撇到柜子上摆件:昨天不小心把那个碰下来,砸到。
“怎这不小心…”周凝又仔细看看,“这样吧,你别做饭,下楼买点,吃完咱们去看看医生。”
周凝持续亢奋:“你有!”
林晚纳闷地比划:真没有。
周凝稍微冷静下,仔细回忆,依旧笃定道:“真听见。”
“你那时候都快晕过去,不记得也正常。虽然声音很小很小也不清楚,但真听到…总之你快再叫声。”
周凝那表情专注得跟随时要跑千米似,两眼探照灯样发光。林晚摸着脖子,依旧处于有些茫然状态。
周凝根本没醒,睁开半只眼看个大概,又果断地闭上。难得懒怠回:“下午再去…算,明天再去吧。”
声音都黏糊糊,“老婆,特别累,你让睡吧,你也睡……”
易感期后劲儿还没过去,胳膊腿完全抬不起来,比登宿山还累十倍。
林晚想不到是易感期缘由,还以为是因为昨天干那事才把他累成这样,又害羞又心疼他老公太卖力,顺带还莫名骄傲把自己这小身板都没累到睁不开眼。
没见过这样软乎乎周凝,像是撒娇样跟他说话,怎也舍不得再叫。正好他困劲也没过去,重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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