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凝像个垂头丧气狗子:“想什?”
“想想。”
周凝沉默会儿,声音闷闷,“老婆……你要是跟别人跑怎办?”
林晚眨眨眼,莫名其妙道:“跟谁跑?”
“……别人。”
“忘。”
林晚砸吧着嘴玩,突发奇想道:“嘴巴也是凉,你要不要亲亲。”
周凝模糊地嗯声,“帮你暖下。”
参考周凝上次易感期英勇表现,他这次要乖多,连,bao躁都是有商有量。
周凝:“现在情绪不太好,有点想摔东西可以吗?你回避下。”
“不知道。”周凝叹口气,“好几天没睡好,特别困,但是难受,睡不着。”
林晚也跟着难受,心疼地摸着他头发,笨拙地用信息素安抚,哄小孩样拍他背,“乖乖睡,乖乖睡……”
周凝浑身不舒坦,剜着心眼找事:“前缀呢?”
林晚赶紧给他加上:“老公,好老公,乖乖睡……”
周凝勉强又睡会儿,没几分钟就会醒。但
2
周凝又易感期。
是在睡梦中出现,他前几天都加班到很晚,又困又难受。无意识地哼声,林晚马上醒,眼还没睁开,手已经先往额头上去。
“发烧吗?”他又把自己额头贴上去试温,“不烧吧,去拿温度计。”
周凝攥住他手腕,林晚个重心不稳又跌回他怀里,就听见周凝牙疼似哼唧:“不是发烧……”
“别人是谁?”
“哎呀反正就是别人,”周凝胡乱在头上抓两把,“有人把你偷走,找也找不到,怎办
林晚心疼地打量家里陈设,摔多可惜。找点没用破烂:“你想摔吗?摔这些吧。”
“还有这些易拉罐,都捏扁吧,好送给楼下收废品阿姨。”
“……”周凝突然觉得他易感期,bao躁得毫无尊严。
林晚坐到旁边,慢慢地,下下地摸他头发,周凝顺从地低下头让他摸。
“别想不开心,越想,就越烦。”林晚认真地说教,在他头顶上亲口,“想点高兴。”
只要睁开眼,保准能看见林晚手撑着脑袋,努力瞪大眼睛守着他。
就这醒醒睡睡好多回,总算挨到天亮,身体不适并没有缓解,觉起来老婆还不见。
周凝刚想打电话,瞥见林晚手机就在床头柜上,心里更不安。这个节骨眼上只要林晚不在他视线范围内,基本可以报警处理。
周凝正在思考是打110还是直接去派出所,林晚拎着早餐回来。他很怕冷,冬天总是把自己裹得像颗球样。回家再件件地卸衣服,用冻得凉凉脸去蹭周凝,献宝样把东西拿给他看:“买小馄饨,还有虾仁烧卖,快来吃!”
周凝想得好好,打算就他出门不带手机,让自己找不到这个事教训他番,见林晚这样还哪有脾气,双手帮他焐着脸:“怎不系条围巾,脸都冻坏。”
林晚愣两秒:“是……易感期?”
“嗯。”
林晚没有言语,但周凝感觉他好像在蠕动。眯起眼往下看,动作倒是快,内裤已经在膝盖上挂着,还在奋力往下脱。
周凝哭笑不得,在他屁股上揍下:“老实点,又不是发.情。”
林晚着急:“那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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