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他磨磨唧唧这久,是为让他还鸡?
他不杀他?还是……还完鸡再杀?
厉执脑内飞转,怎想都觉得司劫话匪夷所思,正盯着鸡愣神,紧接着却又听司劫沉沉开口。
“媳妇,听话。”
给厉执吓得跃而起,腿肚子都拧筋。
心情忐忑地瞪着完全看不出心思司劫,厉执难得这般紧张。隔稍许,忽见司劫终于动动,果真以掌风唤回地上紫微七斩。
“你说完吗?”司劫沉声问。
“完。”
厉执闭上眼,气沉丹田地准备迎接第斩。
却等许久,并没有任何动静。
说又骚又诚恳,倒也没错。当年九极教被屠成血河,他走投无路且偏赶上分化成地坤,他还来不及震惊自己怎能成个地坤,铺天盖地情*就犹如突袭,bao雨,淋他失魂丧志,本以为不仅活不成更要沦为江湖笑柄,不料绝望之下,误打误撞逃进司劫闭关山洞。
他意识早已不清,却至今还记得,司劫身皑白天墟练功服闭目打坐,分明古板拘束,不似他九极教肆意,bao露,可他却盯着他严实领口,满眼都是布料下仅露出半截肌肤,尤其再往上那张犹如女子般远山芙蓉隽美面容,只觉是极致皓洁和霜艳。
他除疯狂上涌欲望,只有个念头,弄脏他!
弄得他与丧家犬般自己样,从头到脚满身污泥,再也不能高高在上审视他。
于是连续七日,初分化后不受控制地坤信香跋扈而恣意地充斥着整个山洞,味道却偏偏与年少猖狂他截然相反,像是脆甜冰糖被颗颗揉碎化开,渗透进壁石泥土,霸占所有感官,叫人满腔满目都是无处可逃甘爽美妙,唯有沉陷其中任君采撷。
怎?反悔?定要将他杀之而后快?
意识到这种可能,厉执倏地睁眼,然而不等开口,只见司劫已经素袖扬起,手中紫微七斩朝他面门轻轻指,上头竟还扎着那半只鸡。
“说完,就还回去。”
“……”厉执懵逼,“啊?”
啥玩意?还回去?鸡?
直到情期结束,厉执才瞪着二人满身狼藉如梦初醒,眼看司劫仍不能从练功被打断经脉逆行重创中完全恢复,提着裤子匆忙跑。
“你看,跑这多年,对你来说根本没有丝影响,”厉执见司劫不说话,继续卖力道,“你瞧上哪家小地坤还是可以尽情去追求,当不存在就得。”
天乾地坤旦结契,非得方死亡才能断绝关系,厉执觉得以司劫性情,这次多半就是来取自己狗命,想想便又补充道:“要是敢纠缠你,你再杀也不迟,是吧?”
“当然,知道你觉得跟干那事儿挺恶心,咽不下口气。那要不这样……你紫微七斩,,接你六斩!”
传言没有人能活过紫微剑第七斩,故此才得名“紫微七斩”,但能挺过六斩,其实也不算多数。厉执这是当真狠心,他不是司劫对手,何况前几日才为抑制情期信香而耗损大半内力,眼下他既然注定栽,若是想彻底摆脱司劫,总要付出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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