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重新结契,是因为你今日险些,对着其他天乾发情。”
“……”厉执回想片刻,才意识到他是指那神酒曲锍,心说他原来直气是这个?但没怎明白他这句话里逻辑,便顺着他道:“那走吧?”
“今晚不想。”
万万没料到,身上轻,先前还副要生吞活剥他人竟然干脆地口回绝。
不太敢相信地扭头看翻身已躺到他旁边司劫,厉执张困惑俊脸在黑暗中几番变幻,思来想去,问:“刚才给你咬疼?”
,退开时候带着尾音,轻轻扫过司劫侧脸,反叫司劫有些呼吸不畅。
“……嗯,”隔半晌,只听司劫低低应道,随后想到什,又沉声反问,“你这回不想知道为什?”
厉执眼亮,显然听出来司劫这意思并没有否认,紧绷根弦彻底松懈下来。
“还能为啥,欲求不满呗,”厉执憋笑道,“想不到你看着清心寡欲,下面那东西倒是个正常。”
当然,厉执原本打死都猜不出司劫目竟是要再跟自己干这种事,不过旦司劫亲口承认这个事实,再转念想,他年纪轻轻便身居江湖高位,想来盯着他眼睛不少,他定不能随意与地坤结缘,那血气方刚老憋着甚是难受,他总要找个嘴严又不纠缠对象来泻把火。
“……”
并没有任何动静。
司劫只从背后强硬抱着他,手揽在他腰间,闭目不语,仿佛睡着。
于是厉执又等许久,仍不见回应,终于在惊愕中打个滚——
“他娘!你给整这湿,就撂着不管?你那东西是不是废!”
所以他才找上门,被疯狗咬口跟两口其实没什区别,主要是,厉执这条疯狗,为隐瞒地坤身份,断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这想着,厉执又忍不住啧啧两声:“你也不早点儿交待,害白担心两天。”
说完,想起方才没做完事,厉执抬抬腰,挺兴奋磨蹭着催促司劫:“你快起来,带你去个更刺激地方,保证比这连声都不敢出屋里头有意思多!”
“别动。”
不老实腰杆却被司劫骤然压紧,极其霸道力度将厉执压得发出声急喘,皱眉不等开口,只听司劫冷冰冰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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