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执被他看得没来由阵手足失措,奇怪是,他这回分明不曾透出半分信香,却让厉执仍有种哪里被牵扯失重感,虽然十分细微,但莫名惶惶不已。
干脆不与司劫继续纠缠,厉执转身飞快跑。
边跑边想,岂止是硬,还比从前大,这谁不心动?
习习凉风不断从耳畔吹过,厉执路矫健穿梭回去,带起树梢泛黄叶片,飞旋着落到乱蓬蓬头
厉执思绪有些缥缈,脑中不由浮现出方才厉狗蛋与李二柱并排蹲在房檐下模样,竟忽地与他心底两道相靠身影重合,他不得不承认,其实相比愤怒,他心中更多,是种酸涩。
“不懂你意思,”很快将这些情绪又压下去,厉执漠然对司劫道,“就算不去管他,也不代表赞同你观点。”
说完,厉执转身便欲回去,却动身才意识到,自己手臂仍被司劫拉着,而司劫竟也没有放开意思。
“你放手!”他用力扽,没好气地骂着,“别老他娘拉拉扯扯,下头连硬都硬不起来——”
话音未落,厉执耳边风声骤起,转眼间再次被司劫扯到身前,这次,二人姿势却有些猥琐,只有下面紧密贴合在起。
兴许是司劫说出最后句话时过于暗蔼眸色,像是隐藏在潭水深处随时翻涌巨兽,透过危机四伏烟波,厉执意外被他问得愣。
“这江湖不是非黑即白,你心知肚明。”便听司劫继续开口,字里行间中仿佛意有所指,但并没有深说下去。见厉执似乎暂不会出手,钳制在他身后力道突然松下来,看着他微微失神目光又道,“他正逢年少,更事不多,难得行止由心,等以后入世,多是身不由己。”
“……”厉执猛抬起眼,显然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番话。
不过转念想想,厉执冷哼声:“他现在做这符合你们那些大道理事情,你当然这说,改天他杀人如草,你还能是样说辞?”
沉默片晌,竟听司劫反问:“你呢?真有那天,你会高兴?”
厉执愕然抬头,迎面对上司劫毫无表情脸,不知是不是错觉,让他在那沉静目光里捕捉到闪即逝炽烈。
“……”喉咙发紧,厉执不敢相信地又感受半晌,口干舌燥道,“倒是能硬,但你果然憋太久,都不分时候——”
“每次看到你时候。”
“啊?”
司劫突然冒出话让厉执微微诧异,然而张大嘴巴还没闭上,怵人触感不见,司劫已是淡淡放开他,看着他又不发言。
“……”厉执被问得顿顿,冷笑道,“有什不乐意?本来就是这种人。”
“不会,”司劫随即笃定回答,“那说话也不会变。”
厉执惊讶看向他,与他仍然清明尘不染视线对上,心底隐隐犯糊涂,想不出司劫究竟是什意思。
他只是冷静过后再番思索,才恍然想起,臭小子原本就不常将心事表露出来,也从没向他主动要过什,而他由于手脚原因,直没有同龄人愿意与他亲近,以往他都只字不提,每日只绕着他这个凶巴巴爹打转。如今怕是得知他确实是他亲生,才胆敢捡人到家门口,明明被狠狠欺辱过,却还是愿意把吃东西分给对方。
这其中,也会有寂寞成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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