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像是被点住穴道。
“哈哈哈哈……”
厉执到底没忍住,肆意大笑几声,抖着脚大咧咧道:“司掌门,你吃瘪样子,也可爱。”
厉执不太自在地动动,隐隐觉得他们之间似乎不该是这般,这陌生细痒感觉实在有些超出他能理解范畴,还不如他要操他时来得简单,挣几下,却立刻感觉到司劫掌心力道,不容他抗拒,又渗出暖融融温度,叫他心跳声重得好像在耳边传来,只好强作镇定,边由着他继续动作,边四处游移目光。
“臭小子,你咋又坐着睡!”
这嗓门给迷迷糊糊厉狗蛋喊醒,司劫倒也正好松开他。
只见司劫起身,竟先他步朝厉狗蛋走过去。
厉狗蛋果然由于没有盖被子,睡得打个寒噤,司劫站在他跟前垂眸,看看他敷草药膝盖,稍微俯身。
,以为自己听错,停顿片刻,重复道:“引诱?”
司劫便认真看着他,眼见厉执脸茫然,明显没懂他意思,目光变得更加深邃,补充道:“你又称赞他可爱,更无人能抵得住。”
“你既是夫妻,以后这些话,只能对说。”
“……”
厉执呆若木鸡,刹那草木焦干心底有如遭遇雷劈之势,震天响声过后,迟钝许久脑筋转,算是终于明白过来,他屁股到底因何挨那下。
他应是想要抱起他,以免他自己乱动碰到伤口,谁知司劫才靠近,厉狗蛋双手已下意识撑在他身前,仰起脸,眉头紧皱。
明显不肯再接受他。
“……”
司劫罕见时僵在原地,神情哑然,既不敢强硬拉他,又不晓得该如何继续下去,甚至嘴角动动,更不知该说什。
偏偏厉狗蛋与他模样,只管生气,毫无动静。
他眼下只恨曲锍没有看到他心心仰慕司掌门,关起门来是副怎样惊世骇俗幼稚面孔。
“但是,是考虑不周。”
却听司劫话锋又转,他低下头,视线投向厉执先前飞驰之下丢只鞋赤脚,此刻仍光溜溜踩在地上,上面布着细小划痕,而厉执无知无觉,显然忘记。
眸底闪动,司劫沉默着将厉执按坐在桌前。
厉执不解地又看他,直到他蹲下来,自旁水盆里拿出布条拧干,骨节分明手指不带丝毫犹豫地握起他沾着泥土脚底,开始打湿细细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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