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吧,就你长嘴,言不合被强行捅**可不是你,他分明在报复他当年强迫他,这他娘是报应。
厉执正头脑不清地想要反驳,却头昏脑涨间,微睁开只眼,越过曲锍,看到不远处不知何时站着道玄色身影,心下跳,酒醒几分——
美妙假期开启,各位中秋快乐!
他原本是打算与曲锍如此弹劾司劫番,假模假式地听曲锍宽慰几句也就算,结果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喝过这般陈年佳酿,话没说完,他心间又阵温热,反而更觉上头。
他晃晃不怎清明脑袋,深深呼吸几口,仍是没能憋住,打个响亮酒嗝,终是将团恶气全盘吐出。
“他太不识好歹,要不是见他人是真不错,够义气,还长那好看,咋可能心软,不忍看他再走歪路,谁知好心提醒他坐稳他五派之首,他却乱发脾气,为那点屁事……,bao打顿。”
“……”曲锍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且不提是什屁事,“这……司掌门,bao打厉前辈?”
打哪?他没看出来啊。
水手掌,神色僵下。
“忙着呢,要不你给倒口?”厉执难得贴心地提议。
曲锍赶紧拔塞子,往厉执大张嘴里倒去。
这口十分实诚,且味道香气馥郁,入口醇厚细腻,毫无辛辣,口感竟比厉执想象中好上许多,积压在胸口股闷气仿佛真消散不少。
“好酒!”
“啧,你不知道他生气时候有多残,bao,”厉执却越说越像那回事,往腿上才见好伤口拍拍,“他动动手指,比这些被竹片捅过地方都穿心疼。”
“动动手指?”曲锍更听不懂。
厉执没再往下说,只张大嘴巴又朝曲锍凑过去,意思很明显,他还想喝酒。
曲锍边将最后几滴老实倒进他嘴里,边又肃然思忖半晌,对厉执道:“确实,没见过司掌门发怒,连其他人也没有见过。”
“应该只有在厉前辈面前,司掌门才会有喜怒哀乐。”
厉执不由真心地慨叹声,舔着唇,又索来口。
曲锍眼底闪过几分窝心,显然以为厉执当真在借酒消愁,眼看厉执口接着口,转眼间满登登酒葫芦已不剩几滴,喝得向来没心没肺脸颊微微泛起酡红,双眼眯成道细缝。
曲锍忍不住关切道:“厉前辈,倒也不必过于担忧,司掌门并非不讲理之人,有什话,你们二人说开便好。”
厉执闻言从迷离中稍微找回些许意识,想起来曲锍还等着听他下文开解他,先前准备好糊弄说辞便要脱口而出:“他——”
他浪费粮食,实在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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