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琇解释完,倒与厉执事先猜测没有太大出入,只不过有点他还是十分好奇:“所以你和金楼楼主只是做戏给他们……”
却没说完,晏琇白他眼,副这个你管不着模样。
厉执挠挠鼻尖,不吱声。
是不太好办,若是般匪窝还可能有转圜余地,但鬼头寨寨主出名阴险狡诈,在他面前绝不能露出半点破绽,以往有官府探子进去,稍不注意,下场皆是惨烈,以至于没人再敢轻易尝试,否则也不可能叫他在这天子眼皮底下地界盘踞方。
“想不出就算,
“等等,”厉执眼看晏琇眸底果真杀意波动,从地上站起来,忍不住道,“你杀他们,更拿不回你剑,不如你先跟说说,你去鬼头寨究竟想干啥?是和金楼楼主商议好?总不会真要当压寨夫人吧?”
“说事跟你无关,”晏琇这次语气更加生硬,“你总是这在意干什?要不是你冒然相救,哪里会有现在状况。”
“那你误会,可不是为你才出手,”厉执被他又不客气地数落,竟不再恼,只摆手道,“是听说你和金楼楼主关系匪浅,想救下你搭个人情而已,毕竟你也看见,身上这枯花毒,只有金楼楼主能解。”
“哪知道会适得其反,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你气也没用,你干脆把你目告诉,说不定能将功补过,想个周全办法,挽回局面。”
“……”
直接转向司劫,“若没认错话,这位可是天墟司掌门?”
“是。”司劫见厉执惨白面色恢复许多,松手,起身淡淡应道。
“司掌门能否将他们其中人哑穴解开,让问出佩剑下落?”
司劫并未多言,抬袖轻弹,便解天乾穴道。
“多谢。”晏琇朝他抱拳。
晏琇凝眉与厉执对视,似乎对厉执用意仍有迟疑,却也不知从何反驳。
而他更不知道是,自打他刚刚那句虽是挖苦却摆明在提醒他们要尽快离开话落,厉执便心内敞亮几分。
他想不出晏琇这些年经历什,导致性格变化甚大,但他笃定是,不管晏琇是否真忘他,其实都不像表面那敌视他。
所以带着这点细微窃喜,厉执难得大度地耐心游说。
也果然不出他所料,晏琇看他片刻,没理由再拒绝,冷着脸说出实情:“鬼头寨守备森严,寨内地形复杂,尤其暗道四通八达,官府几次剿匪都栽在这上面,本来设下场意外,叫他们深信是大意被抓,打算混进去后找机会绘制份地形图。可惜,拜你所赐,很快就会,bao露,按那寨主多疑性情,不会再容进去。”
厉执目光又阵复杂地看着晏琇挺直背影,在他身后撇撇嘴,自是看出他对司劫与自己迥然不同态度。
“他娘!就知道跟尉迟慎沾上关系都不是什好鸟!”而那天乾哑穴解,顿时破口大骂,“老子今天就算栽你这小白脸手里,要杀要剐随便,别指望你能打听出个屁来!”
“你不说,就杀他。”晏琇无视他谩骂,看眼他身旁地坤,冷冷开口。
对方果然怔,但也只是短暂停顿,便又猛地啐口:“们鬼头寨就没有贪生怕死人!”
“那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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