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丫头盘儿挺亮啊!”
谁知他声痛呼与那看守诧异话同时响起,就在他抬掌
打从寨门前那出他就算明白,他们冒充这家山匪应是在寨里出名脾气火爆,不知道干什时候干仗总没错。
只不过委屈司劫,他应是从没被人指着鼻子这般频频骂过,这想,厉执心底又说不上来有股细细痒痒感觉,俨然投入得更为忘。
“你还傻愣着干屁——”
“阿嚏!”
却在他打算继续撒泼时候,万万没想到怀里抖,厉狗蛋实在没忍住,打个喷嚏。连带着“啪嗒”声,把面具也震掉在地上。
过第道寨门,里头其实还有两层守卫,不过因为距离不远,完全是为以防万而存在,看到前门情形之后,基本不会再阻拦,不出片刻,便让厉执行人顺利混进去。
厉执仍是佯装愤怒,路气势汹汹,隐藏在面具下双眼睛却飞速转过四周,发现寨内景象倒比他原本想象中朴实许多,除进门分布着几座放哨木塔,野花和绿树铺满山头,户户矮小土屋靠近盘旋而上狭长路径,不少山匪来回走动,兴许今日寨主娶亲,每户门前红灯笼高挂,长长,串串直隐入云雾笼罩山顶,乍看好像同般深山村落没什区别。
很明显,这鬼头寨寨主——阎老大就住在山顶,遥遥望去,似乎能看到传说中“阎罗厅”角,厉执推搡着晏琇大步往上走,果然无人质疑。
而他们穿过各种张牙舞爪山石,细心留意,隔三差五便可在隐蔽处找到以枯枝或草堆掩饰密道入口。可惜这些入口毫无规则,且整座山头都已被密道打通,必定不止在条路上,他们若想绘制完整密道图,还需趁天黑下来仔细在寨里翻找番。
他们进来之前也已做商议,晏琇作为压寨夫人,可以接近阎老大,便只由他负责寻找机会,看是否能直接在阎老大身上拿到现成图纸。即使没有,厉执与司劫也可在外头记下密道分布,这样来里外分工明确,总比最初他个人两头兼顾得强。
那面具正是先前小女孩摔落,实际摔得有些不牢固,竟赶在这时候掉。
“……”
尽管厉狗蛋张小脸被事先涂得脏兮兮,但如此近看之下与那小女孩仍旧区别极大,蓦地,bao露,正眸底略显紧张地与那看守对视。
厉执心跳陡然加快,几乎下意识迅速扫过这周围情势,动作毫不犹豫,在对方满眼震惊地开口之前,已是掌朝他劈过去。
“哎呦!”
越往山顶靠近越为寒冷,厉执能感到肩头厉狗蛋极力地蜷缩起来,将他往下扯扯,掌心覆在他冰凉背后来回摩挲,继续闷不吭声向前,直到走至脚下山路尽头。
原来这路并非直通山顶,面前陡峭山石间出现道密门,上方刻着“鬼门”二字,显然要通过山中密道才能真正进入阎老大所在阎罗厅。
正要往里走,这时鬼门旁看守其中名山匪,上来便抽出三尺有余斩马刀朝最前方厉执指。
“你俩急着给老大送小夫人急昏头?规矩都忘!”
厉执心下紧,自然不知道他指是什规矩,却只顿顿,顺着对方做恍然大悟道:“他娘,还不是让他这撮鸟给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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