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司劫陡然凌厉神色,厉执又拍拍嘴:“呸呸呸——唔!”
原是手被司劫握住,厉执脑袋微仰,便迎上司劫突如其来吻。
情期初到,司劫这吻虽说带惩治味道,但也无疑让厉执才消退欲望轻易重聚,想到待会儿还有重要之事要办,厉执只得强行推推司劫,也不知在安慰谁,含糊不清道:“司掌门,咱们夜里长呢,不急,不急。”
说完,厉执见司劫果真松开他,摸着肿胀发麻唇角乐乐,这两日惨淡愁云已然扫而光。
“就知道,司掌门心胸非常人般豁达,不愧是肚子里能容人真正侠士。”
“为什?”谁知司劫竟又顺着他问道。
厉执皱眉,被问烦:“哪有为什?你自己师弟你还不知道为什。”
“……”
结果司劫沉默片刻,厉执以为自己态度过于差劲又惹他不开心,赶紧拍下嘴:“,对你师弟可没有意见——”
“有也无妨,”却听司劫忽地开口,“问你那个问题,并非是问责,正是想告诉你,你大可不必被这身份束缚。”
错。
“关于那件事,你是不是觉得是过于冲动,非要豁出性命与不相关人争个虚名……”厉执难免心有失落地讷讷道,“其实是因为……”
不想给你丢人。
然而厉执却说不出口,因为他后来早已醒悟,司劫能为他毁掉夕照台,便是根本不在意这些,他又何必再把缘由扯到他身上。
他便话锋转,换个说法:“既然假扮你师弟,举动总得顾及着你师弟性情,要不然给你师弟留下啥污名咋办?毕竟……你霁月师弟对外还是你道侣……”
“……”司劫神情复杂地接下他这诚恳至极夸赞,隔许久,才轻轻道,“其实并不如你。”
只可惜司劫话外之意过于深邃,以厉执眼下状态,根本无法理解。
厉执只在司劫话落后愣愣,随即忽地想到什,不可置信地瞪着司劫,那眼神十分露骨,看得司劫不由也凝重些许,误以为他竟是听懂。
便见厉执下刻在自己仍未着寸缕结实小腹上来回摩挲几下,讪讪道:“谁让你给灌这老些进来……又整怀可不怨……”
“……”不待他话音落下,司劫蓦地起身,“走吧,时辰到。”
“你需记住,再做任何事,都只问你本心,你是什样人,师弟便也样。”
“啊?”厉执被他说懵,“和你师弟很像?”
“……算是。”
结果厉执听司劫这模棱两可答复,犹豫片晌,终是没能忍住:“那你该不会是求而不得,拿当你师弟来操吧?”
“……”
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说这最后句话时候,嘴巴是撇着。
司劫倒是给他看得清二楚。
不知是否自己眼花,厉执仿佛看到司劫嘴角微抿,极力克制什样子,很快又恢复原本镇静。
“你如何确定,师弟是怎样人?”
“自是没有你解,”厉执酸意更甚,干脆低下头,下下抠挠着脚底儿,“但不用想都能猜到,肯定不是这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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