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而眼见曲潋肩头伤势不轻,尤其流下血水略带污紫,曲锍惊慌抬头,“你这扇子上有毒?”
“啊,”厉执承认得倒快,凝视着最初刻意蹭在曲锍嘴角那些血迹已被他不知觉濡湿,“你也中
“那是你们事,与无关,”厉执根本不指望般摆摆手,更不想再浪费口舌,“赶快与你师父哪来回哪去,找你九元归期凝露去,权当今日们没有见过……”
“你不能走!”谁知厉执方转身,曲锍情急之下将他臂扯住,“厉前辈——”
“阿锍!”
旁沉默良久曲潋忽地厉声阻拦曲锍,奈何仍旧晚步,只见席卷劲风暗影自厉执掌间猝然飞出,以曲锍现在身手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眼睁睁看着刹那挡在他身前曲潋挨切实下,肩头立刻溅出血来。
“厉少侠这又是何必!”将惊愕曲锍按住,曲潋却也再忍不住变脸色,“阿锍不过是担心你,你不想理会便罢,却也不至于下此重手!”
深,当真以为被逼得跳江,便会放过他?”
“不是……”而曲锍下意识欲替司劫解释,突然愣,不可置信地问道,“司掌门……真是受你所迫才跳下去?”
“怎?他不该?”眼角皆是泛红恨意,厉执像是无视曲锍震惊,继续道,“可惜那日无心其他,待再找到他,管他是生是死,即便是具尸骨……也定要将他食肉寝皮,挫骨扬灰!”
“厉前辈!”兴许从未见过厉执这般偏执森狠模样,不顾曲潋相阻,曲锍只急迫道,“就算司掌门最初找你确有私心,但他待你如何,待你们那孩子如何,这些都不是能装出来!”
“且……且你也该知道,此事不是他人能定夺,他若不去,总有别人找上你,而他要真是心不择手段想从你身上得到彼岸香,也定有比这容易百倍方式,再不济,他,他是你天乾,但他哪怕有次利用信香逼你交出那物?”
厉执神情冷厉,只将飞影重新收回手中——并非逢鬼,而是自酒肆那番“慷慨陈词”时,便被他直攥在手里破烂扇子。
日光底下映出绰绰翠影宿铁扇骨尤为刺眼,原本丝帛扇面所剩无几,连边缘锋利刺刃也有不少断裂,随着扇骨强行聚拢在起。
无疑,这把扶风出事时便已七零八落宿铁扇,叫厉执给捡回来。
随手将扇子别进腰际,却似是并不够趁手,早在不知何时掌心便被边缘刺刃割破,斑斑血迹蹭袖,与后来曲潋血相混着残留在扇骨,厉执也不在意。
“你们不是对手,再不走,别怪不念旧情。”
“连这般迟钝人,只凭兑水村那短暂几日,也看得出司掌门有多在意你,你们朝夕相处,你难道辨不出他真心为何?”
俨然将厉执那番话都当真,曲锍眼看厉执仍是不为所动,更加心急如焚。
“……”厉执便从始至终冷眼看他,难得听他把话说完,才不屑地又笑。
“你们这些人动辄鬼话连篇,比屁话还不可信,懒得再去猜是真是假。总归这魔头与你们五派,迟早会再有场恶斗!”
“不会!”曲锍眉头紧锁,“这对谁都没有好处,厉前辈切勿冲动,等与师父见到肖老坊主,互相商议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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