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着,他神情闪烁,像是又极力地强撑半晌,却终究忍不住,对上司澜听闻此话后更加潮湿目光,五官纠拧地提醒道。
“但确实……还有正事要告诉你,你激动归激动,能不能先控制下信香?”
“……”
他也是莫名腿软许久才意识到,司劫这漂亮又水灵师妹,竟是个天乾。
“他没有死,对不对?他是否也在这附近?为何不亲自过来?你们在宿莽谷那日究竟发生什?”
“……”
听司澜这连串颤声相问,厉执反复思索片刻,总算回过味来。
她原来知道他身份。
怪不得司劫那般笃定。
给他,切听他调遣。”
这是自九极教覆灭以来,司劫第次对她开口,尽管说出这句话时,其他弟子皆在旁,但司劫将掌门印递于她手中瞬间,天风骤起,霜雪飞卷,随着他离去背影,犹如飘散尘霾。
就是这灰雾中隐约束微光,让司澜惴惴煎熬地等到至今,她曾经最担忧事,成她最大期愿。
“还请你……先随来。”
尤其,司劫跳下怙恶江之事在江湖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而他生死未卜这半年后,“霁月”突然出关,意味着什。
“对不起……”而紧接着,应也意识到自己在过于激动之下言语着实唐突,司澜稍微停顿,在厉执多少仍带些困惑视线里,终是将七年前所有事情,略带匆促却丝不漏地悉数说于他。
“……”
尽管心底已有猜测,但当猜测被证实,更听闻他从未想过真相,厉执仍旧难掩错愕良久,心下珍惜不已地仔细体会,仿佛他那些年度被剥离残缺角落,正被司劫点点地填补,无处落下。
也不禁想起,司劫小洛河里,还隐藏多少他未看到真心。
“他……他现今不太方便行动。”又隔稍许,暂且压下诸多心绪,厉执抬头答道,“不过你不需担心,他暂时不会有危险。”
“干,干什?”
可惜厉执自是看不懂司澜眼中饱含复杂情绪,只在下刻忽被她拉扯着直奔距离小蓬莱最近灵殿之内,眼见她紧闭门窗,强行将紧随而来问斐关在外头,不由捧起支蜡烛,退后两步结巴道:“这位师妹,样貌粗鄙,或许长得像你见过哪个无赖,但确实是你霁月师兄,你千万不要认错!”
“这次出关,全是因为梦到们掌门师兄遇到大麻烦,特地来跟你商议——”
却不待他胡编乱造地引出话题,只见司澜已转过身,双目通红:“掌门……掌门他……怎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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