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厉执凝眉看着肖青山脸,心下却有些狐疑,不知他眼下又演得哪出。
就在七嘴八舌间,肖青山微抬手,终是打断众人议论。
“另外,”他继续说着,视线却好
心中想是,七年前他,面对五派围剿之时,也是这般嘴硬与孤寂?
“关于彼岸香……”而这时只见肖青山语气苍沉地念着,满是沟壑脸上却扯出意味深长笑容,“各位不用过于紧张。”
“实不相瞒,肖某之所以选在此时带着各位前来匡扶正道,是刚刚得知晏惊河竟还活着,且与魔教余孽沆瀣气,几次三番算计等昔日同仁,先前肖某在那鬼头寨受重伤,说到底也是拜他所赐,实属下作!另外——”
却不待肖青山说完,众人视线终是悉数投向始终未发言晏惊河。
看着这位曾经在五派冠绝时晏大侠,世人皆知他被魔教妖女所迷惑,为大义而选择与之同归于尽,却转眼成带领魔教步步重创五派罪魁祸首。
刀剑无眼,司掌门也不需心急,等定会全力相护,不再让这龌龊魔头以花言巧语扰乱司掌门心中大义。”
显然是仍旧记恨着金楼夕照台司劫对厉执袒护,魏锋看似字字好言相劝,却充满锱铢必较讽刺。
“……”司劫并不接话,甚至未看他眼,俨然他这样人根本不值得激起他心内任何波澜,他只眉头微蹙地看着厉执直挺背影,看到他蜷起掌心无意识般攥得用力,仿若能感受到那日血流成河宿莽谷犹如梦魇又在厉执千疮百孔心间肆虐,众目睽睽中忽地抬手,覆上他冰凉指尖。
然而就在温寒相抵下瞬,不等众人看清动作,厉执已猛地向前步,刻意与司劫拉开距离。
“嗤,”面容冷鸷,厉执望着众人不屑道,“你们当年屠杀九极教在先,别说个浮门,就是把你们都杀光,也轮不到你们道貌岸然在此猖獗!”
“呸!简直荒谬!”忽地有人啐道。
“起先还不信,未成想这堂堂晏大侠,竟果真是非不分,假死欺骗等不说,又与这些杀人不眨眼魔头搅合在处,实在卑鄙无耻!”
“们早在他当初既然能看上厉白儿,同她生下那两个孽子,就该知晓他们是丘之貉,正好今日新仇旧账,都要与他们算上算!”
“说不错,只怪等当初看走眼,竟然奉介恶徒当做五派之首!”
无疑,这些人对于晏惊河痛斥也丝毫不输于厉执,言语中鄙夷之意甚至更为强烈,与厉执记忆中存在嘴脸早已南辕北辙。
说着寒光骤闪,尖利宿铁扇骨直指向司劫:“如今你们这五派之首也已是个行动不便废人,哪个嫌命太长大可过来与战!”
“教主英明!”看到厉执对司劫好似并无感情,九极教众人明显松口气,“教主就先宰他!再以彼岸香将他们网打尽!以慰们前教主在天之灵!”
“对,不必再同他们废话,他们经历前几次早就伤亡惨重,不过是群苟延残喘狗东西,怎可与教主彼岸香相提并论!”
提到彼岸香,倒是果然让几派弟子下意识地警惕后退,分明还是十分忌惮,个个转而看向领头肖青山。
只有司劫,深邃双眸仍胶着在厉执极力与他撇清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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