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当是如何……”肖青山又笑,“原来你说这些,不过是天墟为强行包庇司掌门,不惜颠倒黑白,意图并抹去这些魔教恶徒所犯下罪孽,甚至将子虚乌有罪名安放在神酒头上罢。”
“那依看,现今也没有什好说,各位同仁更无需再听他们狡辩,不如随先行离开,便不信,他们还想将等赶尽杀绝不成。”
肖青山话音方落,果然立刻有神酒弟子啐道:“原来如此!为个魔头竟然把脏水泼到名门正派头上,
说着,不等肖青山再开口,司澜已经继续道:“各位定以为,就算肖坊主为执掌神酒而做什手脚,也与今日讨伐九极教事无关,是也不是?”
“但若说,们五派几次三番同九极教厮杀,全部都是由他引起,各位还觉得他做这神酒坊主,只是为贪图门派高位吗?”
“……”显然对司澜话更加令人不解,在场所有人时陷入沉默。
便听司澜话锋转又道。
“受掌门之托,已暗中打探到关于七年前五派围剿九极教些细节,发现自最开始,便是神酒弟子借着轶榜散布九极教那专以杀人赚取酬劳无厌堂已重出江湖消息,随后许多江湖中人接连被害,也是神酒口咬定落网者皆来自九极教,并愈演愈烈,直至五派达成围剿九极教共识。”
又恢复镇定,抬手压下众人窃窃私语疑惑,哼笑声道,“肖某对道长所说之物闻所未闻,不知各位可曾听过?”
众人自是纷纷摇头,唯有九极教得知晏惊河暗中炼丹事几人面露迟疑。
司澜早就料到他不会轻易承认,只继续厉声道:“那毒丹分为定乾和定坤两种,定乾丹可令人分化为天乾,定坤丹则反之。”
“但别说是十五年前,即便是现今,那毒丹都会对服用之人产生极大伤害,北州人千方百计想要炼制可为己用定乾丹,却始终不得其法。”
“而定坤丹本就是用来削弱敌人力量东西,所以即使服下后极为伤身,你当年也毫不犹豫用在曲潋身上,故意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分化,迫使他自认为是门派耻辱,再也抬不起头来!”
“但是,这才七年过去,当初凡是与此事相关神酒弟子却个个不知所踪,唯独剩下肖坊主,各位可曾注意过?”
“这……”
就在众人终是略感蹊跷之际,肖青山忽然嗤笑道:“按道长意思,难道想说是冤枉九极教,有意挑动五派前去围剿?”
“不是吗?”
“笑话,九极教自创教以来就依仗逢鬼那等邪功为非作歹,这是众所周知事情,等替天行道,怎反被你说成刻意加害之人?”
“且就算当初曲潋没有亲手毁内腔,他其实也再难恢复原本身手,这切,都是因为你不愿他接任神酒坊主!”
“……”司澜席话落,最为震惊,却是曲锍。
反而肖青山依旧神情自若,无视周围投向他异样道:“肖某着实不知,天墟含血喷人本事竟是这般令人不耻。”
“可惜,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却没有任何事实根据——”
“肖坊主说笑,”司澜却不客气地打断他,“既然敢在这里当面对峙,自然不可能凭空捏造,待说完,这所有事情便都可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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