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古伊弗宁来说,与牛可清斗嘴几个来回,是他这阵子获得最大乐趣,甚至比与昔日那些炮.友上床快感更甚。
他用打商量语气对牛可清说:“既然俩这合拍,你真不考虑跟试试吗?”
“哪种试啊?”牛可清随口问。
这问他就后悔。
嘴快真是个该死毛病,不经大脑话是能随便说吗?不用问都知道肯定是指“上床”啊,难道是指“谈恋爱”吗?
拿出手机,牛可清愤愤道:“垃圾软件,这就把你给卸载!”
“卸载你以后怎约啊?”古伊弗宁半开玩笑道,“岂不是只能跟约?”
牛可清斜他眼。
古伊弗宁不算是个话多人,但牛可清像把撬开他话匣子扳手,让他总想出言挑逗,哪怕是废话都要嗑几句。
他看看后视镜,顺便看看牛可清,又忍不住开口贫道:“你说,们既是同事又是邻居,岂不是亲上加亲?”
古伊弗宁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握住手动杆:“现在可以告诉你住哪吧?”
牛可清懒懒地倚在副驾驶上,透过那个“古”字轮廓,放空地看着窗外,过好会儿才答道:“支叶豪庭,在新河二路个小区。”
古伊弗宁愣,握方向盘手直接抖两抖,“你不会又撒谎吧?”
毕竟,牛可清“前科”累累。
“骗你干什?”牛嫌犯自辩清白,“难道还故意虚报地址,等你载到那里之后,再自己再走回家?”
连脑子都使不动。”
说完这话,古伊弗宁便坐进主驾驶位置上,他将车钥匙插进阀门里,静静等待着牛可清坐上副驾驶。
他知道牛可清定会上他车,因为是他赢。
牛可清果真打开车门坐进来,男人扣好安全带,像只乖乖就顺笼中雀。
摆出副特别失望神情,牛可清做作地叹叹气,“唉,看来果真是自恋。”
失策
“别吧。”牛可清真情实感地拒绝这份深情厚谊。
“这不待见?”古伊弗宁有点不快,“不想跟做邻居,或许你可以考虑下搬家。”
牛可清翻着白眼呛他,“还不想跟你做同事呢,你怎不考虑下辞职?”
古伊弗宁被乐出声,“牛医生,觉得俩真挺合拍。”
与人斗,其乐无穷,与跟自己脑电波频率相似人斗,所能获得乐趣更是如喷涌泉水。
古伊弗宁静默两秒,才说:“得,这回不仅顺路,说不定咱俩还是邻居。”
牛可清:?
反应过来后,牛可清额角阵抽疼,他懂古伊弗宁意思,这是跟他住个小区意思。
怪不得他们在约.炮软件上那快就能匹配到,敢情是走几步路就能约上距离。
沃日.你大爷。
“巧,最欣赏自恋人,”古伊弗宁满意地笑道。
牛可清“哼”下,也笑。
他似乎减淡些对古伊弗宁尴尬感,但对彼此间不经意来往,以及无法遏制靠近,依然感到很排斥。
汽车缓缓开出地下停车场,男人拐方向盘,车子便汇入川流不息公路中,朝着那墨蓝色暮色深处驶去。
舒适车厢内,暖气从小小排扇口里释出,车窗上蒙层薄薄雾,牛可清用手指在上面写个“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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