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伊弗宁拿过床头那个松软枕头,轻轻地捞起牛可清腰,将枕头垫在他腰臀下方,“这样你会比较舒服。”
这个举动确实贴心又温柔,还照顾到床伴腰部健康。当然,也是为方便待会儿运动。
抬高角度,好进去。
牛可清仰躺在柔软被褥里,胯部被枕头垫高
牛可清倒吸口寒气,“你还挺记仇。”
记仇古医生非常绅士,体贴地询问他需求,“牛医生,你是喜欢温柔点,还是狂野点?”
这问题问得毫无意义,就像在问,你是喜欢镶着钻石黄金呢?还是包着黄金钻石呢?
不都样吗?本质都是为爽。
牛可清将双手枕在脑后,吊起半边嘴角:“说温柔点,这猴急你会答应吗?”
“你很心急啊?”古伊弗宁戏谑道,然后不紧不慢地解开脖前紧缠领带。
“不是,”牛可清满脸嫌弃:“而是您这身时刻提醒着:是单位同事在搞。这样真很膈应。”
古伊弗宁:“……”
男人指尖攀上前胸扣子,逐颗逐颗地挑开。由上至下掀开衣摆,打开熨得没有丝褶皱白衬衫,露出大片光泽而紧致腹肌。
古医生连脱衣服动作都很欲。
临下地俯视着那副待品尝身体。
这令他有种掌控猎物感觉。
所以此刻,相比不着缕牛可清,他身上倒是整整齐齐。白衬衫加黑西裤,高级领带打得规整,散发出种社会职业精英禁欲感。
嗯,斯文败类既视感。
“们不要浪费时间,直接入正题,”古·斯文败类微笑着说。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刚才是谁在街头飙车飙到差点违违章,在十分钟之内到达这家酒店,并火速开好套房。
在关上房门后,古伊弗宁立马将魔爪伸向他衣服,完全就把他当成只粽子,三两下就把外边蓑叶剥掉层又层。
——像个性.瘾发作饥.渴症患者。
对此,古伊弗宁笑着否认道,“那是你不解,温柔是长项。”
牛可清眼看穿他:“假装温柔才是你强项吧?”
牛可清轻佻地吹声口哨,明明被压在下面是他,却偏副调戏俊男流氓样。
当古伊弗宁摘下那副精致银边眼镜时,双浅蓝色瞳仁被无遮无拦地显露出来,发出星光也难以媲美耀彩。
没眼镜,这男人就像个解开封印使者,眼眸沾染上情.欲气息,变得愈发惊艳迷人。
眼前瑰景实属养眼,催生出牛可清心底声感叹:“古医生,干、,可否?”
古伊弗宁瞥瞥这人挺立某处,伸出手指去,隔着裤子布料戳两下,嘴角含起抹坏笑:“不是说对着硬不起来?”
牛可清心咯噔。
有点血脉偾张。
原本,古医生这身装束能令人为之倾情,增添不少前戏情趣。但牛可清却受不,因为他自己平时上班穿就是这种衬衫西裤。
古伊弗宁身上那些“制服诱惑”、“医生精英”、“禁欲气息”等特点,在牛可清眼里统统不奏效,因为他自己就是这些词语化身。
赤.身躺于人下牛可清摘眼镜,礼貌询问:“请问古医生,你能不能赶快把衣服给脱?磨磨蹭蹭,是不是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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