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里潜藏着渴望,渴望被征服,渴望被征伐,渴望成为对方身下濒死羚羊。
而古伊弗宁,这只狼有着同样强烈渴望,却并非饥不可耐,只是羚羊魅力太令他垂涎罢。
他抚摸过牛可清全身,轻唤着:“小羊咩。”
浑身散发着强势气场,这位古医生,丝毫没有平日里绅士与风度,扮演着杀进对方世界里入侵者,脸与身材就是他最势不可挡武器。
仅以矛长枪,就足以将牛可清杀得丢盔弃甲。
温柔与野蛮,这两个相互矛盾形容词,竟能同时用在他身上而不违和。
牛可清用索求眼神将他描绘轮,甚至怀疑这个男人天生就是件上帝为“零”创造礼物,才会既具有天使柔情,又具有魔鬼蛊惑。
是何等天赐之人。
古伊弗宁勾勾他下巴,“现在还想逃吗?”
“想啊,所以你得把看紧。”牛可清将对方指尖含在嘴里,湿湿地舔。
古伊弗宁俯下.身来,不轻不重地吮吸他颈脖。开始确实是温柔,渐渐地就失控,锋利牙齿撕磨着皮肉,每下啃咬都带着贪婪力度。
颈部皮肤很薄弱,覆盖着成千上万血管,是牛可清最为敏感部分。轻轻碰,就能激发他深埋兴奋。
酥.痒和疼痛并袭来,肆虐着这片干净脆弱皮层,留下津液和红印。
牛可清咽咽喉结,缓和着脖子上痛感与快感,“建议你明早去那儿做个牙齿锯磨,削削这刀片样牙尖。”
“抱歉,”古伊弗宁喘息着回答他,“有虎牙就是这点不好。”
“你进来,立刻就觉察。顿时呆住,浑身燃烧,心里默默地说:就是他!”
——《叶甫盖尼奥涅金》
人这生,总有些瞬间是终身难忘,就像个色彩鲜明烙印,带着触感落在你记忆里,挥之不去。
多年以后,牛可清还能清楚地记得,他与古伊弗宁第次上床每个细节。
下者双腿圈住上者腰,典型传教士式。
男人力度稳稳把控着,****;他搭档也很配合,腰肢起伏
“你是挺紧,”古伊弗宁说着,口咬上牛可清耳朵,疼得后者差点脚把他踹下床。
牛可清狠狠地拧对方下,以示报复,揉着耳朵大喊:“你属狗?!”
“属狼。”
牛可清眼睛半张半阖,迷蒙地凝视着古伊弗宁。有层薄雾从眼底氤氲而上,水濛濛,涂上这双深黑色眸子。
“狗东西,”他骂道。
牛可清将拇指探入对方下唇,摁摁那锋利虎牙尖,指尖微疼,“留着吧,锯反倒可惜。”
这虎牙啃得他挺刺激。
见对方这“宽容大量”,古伊弗宁也假惺惺地装作心疼人,抚着牛可清脖子上新长出“草莓”,温柔道:“你明天穿件高领毛衣上班吧,Honey.”
牛可清被这声“Honey”激得心颤。
床上古医生确实魅力无边,套套,溢出来色.气无法言状,纵使假也假得令人沉醉。
空调温度恒定在二十三,周遭却愈发焦热,仿佛活火山爆发前夕,地下岩浆就如烧开水那般,迸溅沸腾。
“进来。”
“不用你教。”
“慢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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