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牛可清系上衣服,扣上皮带,又恢复丝不苟模样。
古伊弗宁将为牛可清擦过身体手帕叠好,毫不客气地塞进对方大衣口袋里,“洗干净再还。”
牛可清“嗯”声,随后摸摸自己耳垂,尴尬道:“呃……那个,不用帮你吗?”
因为难以启齿,这句话被牛可清说得几不可闻,古伊弗宁没有听清,把脸往前凑凑,表示自己没有听见,“嗯?”
“说,”牛可清故意咳两声,随后提高音量并以两倍速语调说:“不用帮你吗?”
以欲望渲染着空气,以血液浸润着颜色。
痛并快乐着,刺激并欢愉着,这些彼此矛盾又相斥感受,独独因二人缠绕共生,在这无光无声楼梯间里弥漫。
回味着这高潮后想象,牛可清忽然意识到,上次跟古伊弗宁在酒店做时候也是如此,高潮后脑海就会混白片,然后逐渐过度到诡异画面。
——仿佛有人在他脑海里播放电影。
这是为什?
“您对们服务是否还满意?”
“请您对本酒店人员服务评级。”
“很荣幸能提供给你五星级服务。”
“”
就,还挺周到。
“看着你眼睛,听见你姓名,汗湿手心,故作镇定。”
——《秘语》
雪依旧在下。
楼道内场荒诞,落下帷幕。
完事后,古伊弗宁周身衣服整齐熨帖,倒是牛可清像个被人糟蹋小可怜,全身衣不蔽体,连站都站不住。
刚才干那事时候,牛可清明显感到对方也起反应,现在他自己是纾
作为名医生,牛可清尝试用科学角度去理解这种现象,可是失败。
因为他骗不自己,最简单答案明明就摆在他面前——
心里最原始欲望被古伊弗宁勾出来,肆无忌惮地爆发,趁着他意念最薄弱之际,可怕地蚕食着他心脏每个角落。
这已经不是大脑所能控制事。
“好,”古伊弗宁声音沉沉,将他从回想中抽离出来,“牛医生,你干净。”
“满意,”牛可清指间夹着烟,有口没口地吸着,“古医生这卖力,能不满意嘛。”
他回想起刚才高潮时候,自己神志尽无,如同个被掏空纸壳子,失态地倒于古伊弗宁怀中,脑子里空荡荡什也没有。
眼前却浮现副瑰丽画面,就如梦中旖旎风光——
株摄人心魄妖花从心底而生,在,bao风雪中摇曳而生,汲取黑暗中贪欲、妄欲和肉.欲,将他和古伊弗宁紧紧缠绕在起。
腐蚀心智各种欲.念缠绕着他们,如同条条邪魅藤蔓,随着他们四肢盘旋而上,用荆棘上尖刺把他们弄得遍体鳞伤。
如个教养良好绅士,古伊弗宁取出随身携带手帕,细心地为牛可清擦去身上脏污。
“事后功夫倒做得挺足,”牛可清懒懒地倚在墙上,任由对方手帕在他下腹擦着。
按理说,他不应该如此坦然地享受这羞耻服务,不过要闹要反抗也没力气,古伊弗宁这疯子,把他半条命都玩儿去。
“可还满意?”古伊弗宁问。
想来,他每次事后都会问对方满不满意,十分像高档酒店服务员给退房后顾客填调查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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