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下对方,蔑视道:“古医生,当初第次见你时候,怎就看不出来你这人这厚脸皮呢?”
“不瞒你讲,这人不仅厚脸皮,还能随时随地耍流氓。”古伊弗宁敲敲方向盘,“不信你跟走个试试,示范给你看。”
牛可清提提手里菜,字顿地强调,“饿,要回家吃饭。”
古伊弗宁瘪瘪嘴,像个天真孩子般撒娇:“也饿,想吃你。”
他可不会再让这家伙给勾去!
古伊弗宁探探头,看见牛可清手里提那袋子菜,眼睛弯:“难得提早下班,就自己个人在家里做饭吃啊?”
“你怎知道是个人,说不定家里还有个人等着回去呢?”牛可清存心要赶跑对方,于是故意说些不好听。
古伊弗宁不说话回他,嘴角边挂着个带有轻蔑意味笑:
老子就静静地看着你装。
,身后忽然传来声轻佻口哨声,遁声回头,牛可清才发现自己身后跟辆银色奥迪。
他停下脚步来,那车子也在他身边停住。车窗缓缓降下,牛可清下就看见坐在驾驶室里男人。
古伊弗宁摁下车喇叭,以示招呼:“巧啊,牛医生。”
“好巧不巧,古医生,”牛可清扯扯嘴角,那副不怎待见脸色几乎是没有掩盖就露出来。
他都差点忘,他俩同个小区,下班后碰面几率甚至比上班时候还要大。
牛可清:“”
“个人不无聊吗?今天提早下班,也是孤家寡人,”古伊弗宁话里有话地说,“难得有空过点夜生活,咱俩抱个团起找点乐子?”
这只狐狸翘起条大尾巴,牛可清便顺着他说:“古医生意思是,去床上找?”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古伊弗宁那双蓝眸子温善地盯着他,满足地聊起骚:“牛医生,你说,俩也没多熟吧,你怎就这懂心呢?”
牛可清被气笑,这姓古脑子里除“性”,还能装点别东西吗?
牛可清满满不自在,说话时候甚至不敢望着对方眼睛,只问:“有何贵干?”
古伊弗宁倒是脸轻松,招招手对他说:“上车吧,载你程。”
这男人,既然是只觊觎对方身体老狐狸,那醉翁之意就肯定不在酒。
送什送啊,这明摆是要等牛可清上车,就把人给拐走呗。
牛可清也不是傻子,他在心里骂千句万句“冤魂不散”,然后管理好面上表情,礼貌地拒绝道,“不用,这都进小区门口,再走几步路就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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