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世上最美浅蓝,无杂质无瑕疵,却如鬼魅般勾人,不然也不会害他深陷此种境地。
古伊弗宁翻起旧账,“有,你说你只喜欢跟黑眼睛人做.爱。”
牛可清话他记得特别深刻,因为从小到大,没有人说过讨厌他这双美丽蓝眼睛,哪怕是违心。
只有牛可清这样嫌弃过他眼睛,令他高不可攀自尊和骄傲都大大受挫。
牛可清没想到,自己很久以前说过句无心之言,竟被对
牛可清笑笑,暗暗地,他又将这个男人危险等级提高个系数。再这样下去,他恐怕就要在自己和对方之间筑起道隔离墙。
古伊弗宁细致眼尾晕起圈浅绯薄红,看上去羞涩雅致,与他此时野蛮简直是两种不同存在,竟然都出自同个人身上。
“你眼睛很好看,”牛可清说话音调颤动着。
看着古伊弗宁那双眼睛,他瞬间想到句诗词:“水光潋滟晴方好。”
水灵灵汪清湖,微微闪耀着浅蓝色澄澈光亮,水纹潋滟如蔚蓝晴天那般美好。
连个尾音都是催.情春.药。
在牛可清看来,情.欲就像药物,适度剂量能调节身心,有助于将生活过得滋润。但过量却会带来成瘾危险。
是药三分毒,汲取过量就容易毒发。
古伊弗宁就像剂药,给他带来情.欲太多太多,像裹着层糖衣药片,颗又颗送进胃里,加速着药瘾形成。
牛可清颤巍着抬手,摸摸古伊弗宁脸,“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很可怕。”
对?”
“……”牛可清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不对,就是隐隐地觉得菊花发疼。
为保证自己肛肠完好无损,他讪讪道,“但难得提早下班,春宵刻,你不想半途去加班吧?”
“加班是挺惨,但”古伊弗宁眼睛眯,用把性感嗓音道:“更想把你干得半死不活。”
内心某种秘而不宣刺激又被挑动起来,牛可清指尖在对方光.裸前胸上打个转儿。
古伊弗宁却很没有情调地问:“之前不是说不喜欢眼睛颜色吗?”
男人语气里带着些怨怒,明显是对之前事心存芥蒂。
小气得很呢。
牛可清装起失忆:“有这样说过吗?”
怎能不喜欢呢?那蓝眼睛。
古伊弗宁意外地看着他:“你是第个这说人。”
“那你是吗?”
“莫须有罪名可别强加于。”
牛可清很认真地观摩这张英俊得过分脸,打心底地由衷道:“有时候,有魅力人就是最可怕人。”
“谢谢赞赏。”古伊弗宁将之视作种夸奖。
他看对方眼神渴望而沈凝,“只需要你当炮.友,不需要你当主治医生。古医生,既然们又当长期炮友打算,那就希望你能多爱惜爱惜肛肠。”
古伊弗宁连哄带骗:“你放心,最会爱惜人。”
他拨开牛可清额前细发,自白净额间吻到他端正眉心,又从眉心直吻到微阖眼角,如同品尝道新鲜别致珍馐。
在男人逐渐粗重喘息下,却是如雨滴般细细呢喃,“牛医生,你身上哪处都爱惜。”
男人在床上言语最为动听,即是哄人情话,又是吃人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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