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瞬间,古伊弗宁倏地有点突兀感觉——
这家里,竟然会有除他以外另个身影出现
他向来排斥炮友与自己产生过分亲密接触,这“亲密”是指闯入自己私人空间,干涉自己私人生活。
然而牛可清却像个例外。
他从不带炮友回家,牛可清是第个。他家从不留人,牛可清也是第个。
头发半湿未干,古伊弗宁半躺在沙发上,披着件墨色浴袍,长腿随意地搭在前面玻璃茶几上。
墙上挂钟“滴滴答答”地走半圈,男人头发已经干,新闻联播也刚好播完。他侧头望,便看见牛可清在厨房忙碌背影。
那男人,头发有点似被揉过蓬乱,柔软黑色发尾搭在白皙颈脖上,若是把那衣领扯开,说不定还能看见个齿痕明显牙印。
那是他刚刚啃下,还附上句不干净话,“牛医生,想把你操.死,再咬碎吞进肚子里。”
古伊弗宁喉结滚动下,有点燥,心想大概是暖气开得太猛。
车还没熄火吗?
看牛可清脸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古伊弗宁无语道:“想哪去?”
牛可清:“……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你那菜都蔫,干脆在这儿煮吧。”古伊弗宁语气淡淡,那自然,自然得像是在跟他随口打个商量。
牛可清怔怔,笑着点头:“也行,那就借你厨房来用用。”
那个人,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他家里,还在厨房里煮着汤面,那背影毫不违和,像个登堂入室主人。
旦意识到这点,古伊弗宁有点焦躁,连电视也看不下去。
牛可清正在锅前搅着热汤,做饭使他心情放松,还不觉地哼着几个小调儿。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背影正被某人意*着。
古伊弗宁视线透过两块精光眼镜片,就像条蜿蜒而出食人蛇,顺着牛可清背部线条蠕蠕爬动,直直地往下钻。
他看见牛可清身上那件浅色衬衣很薄,在厨房明黄光下有点透,盖着若隐若现肩胛骨。
衣服长长下摆没束,自腰间松垮地垂下来,正好掩在饱满圆翘臀部处。
脚上,还穿着他家新棉拖鞋,脚踝又瘦又白,细得能手就把它握全。
运动过后总是容易饿,古伊弗宁捂着发叫肚子,“做出来分口就行。”
“分你几口都没问题。”牛可清干活效率极高,已经在厨房里洗起食材。
趁着等吃间隙,古伊弗宁回房间洗个澡,出来时候已经能闻到诱人香气。
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种饭香味。
厨房是开放式,他看见牛可清还在里面忙着,便自己先走到客厅去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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