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啊,说起那天就头疼,”古伊弗宁苦涩笑,“不过不是因为和你起闹个笑话。”
“那是为什?”
“因为你直怂恿吃咖喱。”古伊弗宁脸色逐渐崩坏,“是肛肠科……”
牛可清笑出声儿,“噗——哈哈哈哈哈哈!懂懂。”
“你知道吗?就你约那天,在给个病人检查肛.门时候,那人当场拉稀,喷得到处都是,”古伊弗宁都不忍说下去,“然后到晚上,就得面对大
“啊什啊?”
“这忽然?没有什触发你记忆点?”牛可清回想当初,自己是因为几片晃动光影而想起古伊弗宁来,那是很微妙个点,像唤起他记忆个开关。
“你当这是拍电视剧?还触发记忆,”古伊弗宁摊摊手,“就很自然地想起来。”
“哦,”对方平淡忆起过程使牛可清蔫蔫。不知道为什,他希望听见不是这个。
就像个有恋爱冲动少女,希冀着自己能与爱慕对象有什牵绊,以此象征妙不可言缘分,或是增添些许罗曼蒂克。
“”
两人吃得差不多,古伊弗宁起身去结个账,又折回来拍拍牛可清,“走吧。”
没想到牛可清坐着不动,把拉住他手腕,“有点饱,先坐坐呗,急着走干嘛?”
“行行行,你说坐就坐,”古伊弗宁只得重新坐在他旁边,倒杯热茶水,慢条斯理地喝起来。
仗着几分醉意上头,牛可清神经有点亢奋,说话有点不管不顾,杵杵古伊弗宁胳膊:“说说,你是什时候认出来?”
月亮是各处可照,爱情是各处可到。
——沈从文
像个喜欢逗人玩儿坏孩子,古伊弗宁勾起抹笑,撩拨着说:“牛医生,你好可爱。”
“砰——!!!”牛可清忽然怒拍桌子,整个人就像袋鼠样弹跳起来,因为站不稳还晃两晃。
古伊弗宁被他吓得差点把筷子甩飞。
……然而对方只是在无意中想起罢。
当然,他不是少女,也不爱慕对方,只是心血来潮而已。
轮到古伊弗宁问他:“你呢?你是什时候认出?”
“第次跟你见面时候,在那泰国餐厅。”回想起那晚,牛可清表情有些皱缩,“你给那件羽绒服,到现在都还挂在家衣橱里。”
糗事不忍回首。在餐厅过道里双双扑街美好画面……再次浮现在他们脑海里。那种糗得想当场z.sha尴尬感……依旧清晰。
他还用筷子敲敲桌面,像个青天大老爷,凶巴巴,示意对方必须回答。
古伊弗宁放下手里杯子,回忆下便说:“大概两周前,路过你们科室门口,恰好看见你在里面,不过你没看见。”
“然后呢?”
“然后就记起来。”
“啊?”
眉心紧紧拧成“川”字,牛可清嘴里嚷嚷着抗议:“大老爷儿们……阳刚健壮好男儿,威风八面真英雄,不、不许说可爱!”
周边人都好奇地望过来,古伊弗宁连忙把他拉坐下,“好好好,不说不说。”
牛可清从鼻子里“嗤”声。
古伊弗宁见他是真有点醉,也不再逗他,只是好声好气地哄,“就心里想想,不说。”
“想想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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