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伊弗宁唇角勾,像只狡黠猫咪
浅发蓝眼瓷白皮肤,脸部轮廓精雕细琢,这个男人似乎也是件值得欣赏艺术。
“你跟它好像,”牛可清忽然开口说道。
古伊弗宁:“嗯?”
牛可清向前步,用下巴指指面前画,“你看它,高冷傲气,还有雪白毛色,就像茫茫天地里团雪绒。天上……有只飞过鸟为它衔两颗蓝宝石,镶嵌在猫圆脸上,变成双惊艳蓝眼睛。”
古伊弗宁眉峰挑挑,像是听见什清奇说法:“你是说,像只猫?”
“开玩笑,”古伊弗宁收起痞气,认真地对他说:“以前在国外生活时候,性格有些孤僻,朋友也不多,十几岁,就忧郁又中二男孩,喜欢安静看书,于是经常到各种书店去挖宝。”
“后来就挖着弗兰画集?”
“是啊,爱抱着弗兰画集,坐在草坪中央静静地看,抬头就能看见公园里喷泉,幸运话,还能看见点阳光下折射出彩虹光晕。”
彩虹,喷泉,草坪和弗兰,这四样东西,是古伊弗宁童年里最美记忆,就像藏在他心里个宝物盒。
而现在他打开这个盒子,把里面珍藏东西拿出来,和另个人分享。
“有人说你目光中笼罩着飘渺雾气,神秘双眸是蓝,是灰或碧绿?时而含情脉脉,时而冷酷迷离。”
——波德莱尔
古伊弗宁觉得那双亲密小情侣碍眼,因为害他意识到某些事。
这是他第次约人起看展。初衷是为让牛可清心情好点,但如今后知后觉……
这种行为是不是太像邀请对方与自己约会?
“不像吗?”
“那你倒是说说,是只什样猫?”
“你啊?”牛可清绕着他走半周,慢慢地观察:“你是只爱沾花惹草、傲慢娼.*猫,毛色光滑又柔顺,细长胡须有点扎,给人种很神秘诱惑力。”
古伊弗宁低笑下,以欣赏目光看着牛可清:“很有趣,继续说。”
“还有你那条尾巴啊,直直地竖起来,甚至越过头顶,骄傲地指向高空,谁都不让摸。”牛可清故意瞥眼对方身后,仿佛那儿真长着条猫尾巴。
缓步走着,他们走到幅画前,牛可清驻足凝视,看这幅画很久。
古伊弗宁见他看得如此入迷,便也顺着他目光,去看那幅画到底有什特别之处。
那是幅以蓝白色调为主抽象画,极简主义,却似乎有种魔力,让你眼就能捕捉到里面精髓,靠着突出神韵辨认出这是只白猫。
旁边还有趣地配上句三岛由纪夫名言:“人类最应该向猫看齐。因为再没有比猫更冷淡、更无情、更任性,并且绝不任由人类摆弄动物!”
牛可清盯着这幅画直看,久转过眼去,看见站在他身侧古伊弗宁——
男人心咯噔下,警铃大作:这番邀约会令牛可清多想吗?会不会带来什不必要误会?
无心栽柳,很容易使柳成荫。
他越想越觉得不妥,直到牛可清话打断他思绪:“古医生,你为什会喜欢弗兰作品?”
“嗯?”古伊弗宁托着眼镜回回神,答他:“大概是因为,们名字里都有个‘弗’字。”
牛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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