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台上表现很稳,说话清晰稳健,理论严谨通顺,台下人听得颔首连连。
撇开床上关系来讲,古伊弗宁很欣赏这样牛可清,有着出色头脑和专业态度,仿佛是个光芒存在。
很少有炮友在离床以后,还能给古伊弗宁在床上时性冲动,牛可清算是个特例。
此时在他眼中,身披白大褂牛医生特别性感,像个等待被玷污圣使。
雪白洁净白衣裳,多像件圣物呐,包裹着圣人那副光洁裸
冷却整晚后,古伊弗宁慢慢平静下来,回想自己说话语气和内容,似乎有点过重
咄咄逼人,用词那恶劣,对方生气也正常。
本来大家就不是能管对方闲事关系,偏弄得跟夫妻之间争风吃醋似,还凶人家牛医生顿,把关系弄得这僵。
但是,难道要他先低头、先道歉吗?开玩笑呢吧。
谁先认错谁是孙子。
这都是他对以前那些床伴用过手段,他能不清楚吗?!
古伊弗宁心里燥起股无名火,恨不得牛可清跟世界上所有人都保持距离才好。
既然他们都已经承诺保持这种关系,那至少在这段时期内,牛可清就不能找除他以外人。
古伊弗宁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什心态。
是占有欲吗?肯定不是!
“在你裂缝纵饮,并且推开你赤.裸双腿,打开它们如同打开书,读那杀死部分。”
——乔治·巴塔耶
牛可清发狠样把手机扔在床上,他委屈又愤怒,死死地咬着牙无处发泄,只能无力地蹲坐在床边。
这算是他和古伊弗宁第次吵架。双方各执词各有道理,都是精致利己主义者,自然也是唇枪舌战,谁也不肯饶谁。
自打动心后,牛可清理智已经找不回来,像被拉扯进阴暗沟渠里,怒气、贪念、偏执……这些可怕东西开始滋生,令他被情感支配着,被那个人束缚着。
*
冷战持续到第二日。
交流会上,牛可清上台发言。
他架着副薄透无框眼镜,身穿件熨帖白大褂,皮鞋铮亮漆黑,发型打理妥帖,浑身充满精英分子味道。
“在2周后,对患者牙石实施龈下刮治术,为他刮除已病变牙骨质,可使牙龈结缔组织在根面形成新附着”
对个床伴有什好占有,只有在床上时候,牛可清才是属于他,下床,他对牛可清在外面做些什、跟什人来往,根本不关心。
对,自认为理性古医生用他出色大脑思索很久,为自己乱发脾气找到个精辟理由——
洁癖。
没错!就是因为洁癖!
他不喜欢床伴沾染别人气息,就像野兽不希望自己猎物身上有别动物气息。
动心不可怕,可怕是碰上个没心主儿,真真是要命,牛可清不知道自己这条小命还能苟延残喘多久。
另边,古伊弗宁心情也差极。男人将手指伸进头发里抓抓,烦躁地连抽三根烟。
“什朋友?狗屁朋友!”向优雅古医生状似疯狗,对着透明空气怒骂十分钟。
他控制不自己火气,当知道牛可清大半夜给别男人发片,他就不自觉地联想出十万字后续——
发片,撩骚,约出来,滚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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