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将袒露后背完全交予对方温热胸膛,是种无须多言信任。
“古医生,”
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嗯?”
“没事。”
美好。
高大落地窗映出两人轮廓,古伊弗宁有感而发:“可清,即便们做不成朋友,但你于而言,依旧是意义非凡。”
“什意义?”
“你是第位深吻……”男人眼里有与平日不样柔和,说:“床上情人。”
牛可清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前半句挺动听,好听得令他近乎出现种错觉:他是独无二,这世间之大,对方却唯独赋予他份绝无仅有意义。
可后半句又将他从自恋错觉中拉回,叫他瞬间清醒:床上情人?说得动听,不就是炮友?
对方只是把他当成炮友罢,个用来解决生理需求工具,甚至是充气娃娃就能替代。
当然,牛可清认为自己有种难以取代优势,那就是能坐上去自己动,可爱充气娃娃可做不到这点。
二人相贴身影映在窗面上,与外面世界夜幕相融,静谧无声,勾勒出个依依稀稀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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