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自信,自己永远不会动心,永远会是赢家。
两人在厨房里交谈着,没有留意客厅电视机里正播放着部狗血剧。
被欺压男主愤愤不平,对那不可世反派说——
“傲慢是会付出代价。”
古医生原来是块石头,别说是心被俘获,石头嘛,根本连心都没有。
“万事皆有例外,不是吗?”牛可清不甘心地问。
秉着虚伪风度,古伊弗宁忍住没有给他个白眼,刻意反问:“人们总妄想自己会是万里挑那个,都太傻太天真,不是吗?”
牛可清感觉受到鄙薄,他反驳道:“想要喜欢人也喜欢自己,这样就是傻吗?”
“分人吧,”古伊弗宁发出不屑顾嘲笑,“比方说,从前那些喜欢人……啧。”
他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去,想要讨个吻。可是古伊弗宁偏偏头,不着痕迹地躲过去。
男人回避不仅是亲吻,还有些别东西。
古伊弗宁蓦地将话锋转,“你问之前是不是被很多人喜欢过,可以回答你:是。在你之前,约过不少人,对有感情不在少数。”
熄掉炉火,牛可清看着锅里沸腾汤水发愣,过好几分钟才有所反应,他转过身去问:“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成过去式。”
,拥有被爱天赋。”
像古伊弗宁这样人,长相貌美,玲珑翩翩,懂得如何俘虏别人心,即使不在床上,也能让人轻易爱上。
但牛可清不是,他只是个过着平凡日子普通人,会为生活奔波,会计算财米油盐,需要吃喝拉撒,难道这样他就毫无魅力吗?
非要在床上被干得哭喊才有魅力吗?
古伊弗宁敛笑,绵里藏针地说:“所以说,距离能掩盖真实对方,和你啊,下床还是不能有太多接触。”
“你似乎很瞧不起他们?”
“群蠢货罢。”
牛可清被对方恶劣惹怒,反击道;“话别说太死,难保有天你也会变得像猪样蠢。”
“可笑,”古伊弗宁鼻翼鼓动下,无情地哼嗤声。他还摊摊手掌,表示自己无所畏惧。
不会动心人就是有这点好,不怕被感情捆绑,任何时候都天高任鸟飞。
古伊弗宁笑容温柔至极,眼里眸色却让人脊背生寒,他凑进去,轻轻地捏捏牛可清下巴,“不然也轮不到你上床,傻瓜。”
股寒意从牛可清尾随窜上后颈,甚至钻进他心脏里,叫他毛骨悚然。
其实,他是不是不该抱有幻想?
想着自己说不定会是与众不同那个,会从对方那堆床伴里脱颖而出,最后俘获那颗心。
可现在看来,他好像错。
“可是,”牛可清想说,可是们之前不也很多来往。
是因为自己表露出些心意吗?所以古伊弗宁才会对他说这些,甚至开始排斥、疏远?
牛可清心刺痛下,他还是低估对方冷情和自保护意识。
“牛医生,记得你说过,们之间得保持安全距离,”古伊弗宁抿抿唇,警告道:“可最近,你和好像走得越来越近。”
“确实这说过,但……”牛可清哑然,没想到自己以前说过句话,现在竟成对方断绝情感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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