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启唇瓣,伸出舌尖舔舔牛可清掌心,满满暗示意味,“牛医生真是洪湖水,浪打浪。”
牛可清忽然发力,将人把扯下,以近得几乎脸贴脸距离对他说:“想做吗?来啊。”
古伊弗宁几不可查地笑,带着宠溺和无奈:“也不知谁才是谁主儿”
他这算是圈地为牢,被牛可清吃得死死,脑
牛可清将手搭上对方肩颈,醉得说话断断续续,有些嗫嚅:“亲。”
“今晚牛医生可真是只索吻精,”古伊弗宁用手指尖将他嘴里那副眼镜勾走,俯前去,给身下人个唇齿悱恻深吻。
酒杯打翻在地毯上,泼出红酒晕湿角。
古伊弗宁直在禁止自己贪恋对方唇,但他今天实在忍不住,因为此刻牛可清看上去太诱人。
偏偏猎物还在危险边缘试探着,撩拨着,毫不收敛。
男人呼吸倏地加重,空气变得闷热,下意识地解开衬衫领口扣子,并沉沉地吸口空气。
“可清,”他唤声。
牛医生原本快睡着,听到有人叫自己,便抬眸,掀开纤密睫毛帘子,嘴唇也张阖几分。
“古医生,过来。”他轻轻地勾勾指尖。
这般无心勾引最为致命,牛可清像朵待人摘取玉兰花,清冷而秀洁,潮红两颊似要滴出血水来。
没对牛可清露出过这种笑。
男人用舌尖顶顶自己那颗牙,说:“它可是光荣丰碑,纪念着如何英雄救美,救牛医生这可人儿。”
牛可清攀上对方,难耐地蹭蹭,“因为你,成为欲求不满人。”
古伊弗宁刮刮他鼻尖:“这可是听过最动人情话。”
可这是对最大惩罚。牛可清心想。
“唔……”
亲密和欲望此消彼长,即使他们唇齿交融,两颗心却难以完全豁出去,这个吻让他们产生种畏缩感。
个害怕承担责任,个害怕打破平衡,于是有人选择退步,有人选择藏起爱意。
这吻暂歇,牛可清舌尖发甜,他像个现代诗人那般吟诵:“古医生啊古医生,你个吻,就令欲.念丛生。”
古伊弗宁将他手抓过,强行放在自己脸侧,带着情.色呼吸就如薄纱般,拂在牛可清指缝间穿梭。
如此醉意弥漫尤物,怕是剃度僧人见,心也止不住地骚动两分。
古伊弗宁望着他,缓步走过去,颗颗地解开衬衫纽扣,嘴唇上下开合,无声地做出个口型:
“Mysweetheart.”
他单膝跪于沙发之上,左手按在沙发靠背,右手撑在沙发边缘,以居高临下姿态将牛可清圈住。
男人投下大片阴影如同圈下领域,笼罩着他猎物,让其无处可逃。
他们坐在客厅沙发上喝点酒,牛可清酒量向不好,小酌两杯不至于昏醉,却足够让他染上满脸醉意。
古医生去阳台接个电话后,进来就看到这样副画面——
牛医生半躺着在沙发上,眼睛微微迷蒙,嘴唇微微张开,手拿着酒杯在晃悠,嘴里叼着眼镜镜腿儿,慵闲又漫不经心。
条长腿懒懒地垂下,脚尖踮着踮着,那圆润脚趾头似玉般,有下没下地蹭着地上羊毛毯。
古医生脑子滞,真是要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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