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伊弗宁不知该说什,他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控,怒气腾腾通乱吠,跟只发癫疯狗样。
牛可清直视着他
场战争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
“嘉文,你先走吧,”牛可清隔在两个男人之间,怕他们真当场动起手来。这两张俊脸,被打得鼻青眼肿多可惜。
曲嘉文气得跳脚,骂骂咧咧:“你看他那副阴森森样子,要是走,他把你拐回去强怎办?”
“”牛可清拍拍他肩,“没事,你信。”
认真说话牛医生有种令人信服能力,曲嘉文虽不大安心,但既然对方都这说,他也不好再留下来插手别人私事。
古伊弗宁听见他喊出“可清”俩字,心中妒火就使劲冒;再听见后面“前炮友”三个字,两排后槽牙就磨得“咔咔”响。
他黑沉着脸,厉声质问牛可清:“和分开才天不到,你就已经急不可耐地要找别人?”
牛可清醉得脑壳疼,不想跟他解释那多,只从他怀里挣出来,后退几步拉开距离:“和谁来往,跟你有关系吗?”
“你——”古伊弗宁被这句话堵得死死。
他们已经结束关系,他确实无权干涉对方私生活。即使关系没结束之前,也是如此。
“人心是妄念、贪婪和图谋混杂。”
——《悲惨世界》
古伊弗宁怒火上头,他快步走过去,粗鲁地将牛可清和那个臭男人拉开。
“你给过来!”他蛮横地拽住牛可清手臂,力道大得像个老虎钳。
牛可清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古伊弗宁把搂过去,他脚下没站稳,直接摔在男人怀里,被稳稳地接住。
“那你有什事,记得报警啊。”
牛可清点头,“知道。”
话已至此,曲嘉文也只好离开,他忧心忡忡,走前还对着古伊弗宁划下脖子。
曲爷很不好惹!
见朋友走远,牛可清才转过身来,问古伊弗宁:“你现在是在干什?”
曲嘉文,bao脾气发作,对着古伊弗宁就是顿口吐芬芳:“就是你个王八蛋欺负兄弟!不喜欢他还吊着他玩儿,你他妈算哪根葱?刚才还让老子摔个狗吃屎?!曲爷非鲨你个狗犊子为零除害!”
曲医生今天被个奇葩病人气得心火燥,硬憋天,正愁没地方发泄,现在就有个鸟东西送上门来。
古伊弗宁淡淡地睥着他,优雅地竖起中指抬抬眼镜,字句都是杀气,“来啊,有种你就来。”
“*你妈!@#=¥+%…&*!”
曲医生属于言不合就开干类型,他扬着拳头,差点冲过去把古医生痛揍顿,不过被牛医生及时拉住。
曲嘉文被只突然冒出来手掌猛地推开,向后倒卧翻滚两周半,摔进身后花草丛里,满脸懵逼
牛医生、曲医生:??
古伊弗宁面色阴沉,压抑着嗓子里,bao怒,直接把发懵牛可清摇醒:“大晚上你跟别人去喝酒喝成这个鬼样子?!”
被劈头盖脸顿吼,牛可清晃晃发昏脑袋,抬起迷蒙眼来,看见是他,“怎是你?”
花草丛窸窸窣窣,曲嘉文滚满身杂草树叶,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他见这窘迫局面,瞬间就明白过来,问:“可清,这就是你那个蓝眼前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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