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逐渐往失控方向发展而去,古伊弗宁觉得自己被牛可清精神虐待,已经开始魔障。
男人推开房间窗,扑面而来冷风像把利刃,切割开他所有愁绪和堵焖,但没有散去,而是愈发地反噬在他心脏上。
打火机“蹭”地
这样日子叫古伊弗宁抑郁、苦闷、烦躁,他觉得自己快要精神不正常。
他无法理解,自己竟然在欲望之外、除上床之外,也会想起牛可清来。为什?
到处都是牛可清,这个人似乎无处不在、无孔不入,让他无法挣脱,更无力抗拒。
“古医生,古医生。”
“很贪心,想要更多。”
他唯能保持就是傲慢。
男人坚定地认为牛可清掌控不他,坚定地瞧不起那些为谈恋爱而失去自由人,坚定地不去探究爱情他妈是个什玩意儿。
这信念坚定得都能成为教徒。
然后到晚上,他又违背自己白日里傲气,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幻想牛可清,幻想那张斯文脸,幻想那副光洁身体。
可深层次欲望依然无法得到纾解。
可是,他好像没什痛感,好像四肢、头脑、心脏都麻木,感觉不到任何事物。
奇怪,怎对世上切都变得无感?
*
古伊弗宁浑浑噩噩地过几周。
日子就像被阴雾笼罩,潮湿灰冷,他干什事都提不起来劲,连走路都有些魂不附体。
头去,发现是科室里小护士。
小护士:“”
古伊弗宁:“”
顿时有些尴尬。
男女授受不亲,小姑娘触电般抽回手,不知所措地说:“梁、梁主任叫你现在过去趟,他说有事找你。”
“心被你摇晃得塌糊涂。”
“不要判死刑。”
“你不喜欢。”
“爱你。”
牛可清说每句话都在他耳边萦绕,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就连捂上耳朵也能听见。
明明切关系都已经结束,可是为什?该死牛可清还要赖在他生活里不肯滚蛋!
该死该死全都该死!
每晚每晚,古伊弗宁都觉得自己像座孤岛,漂浮在寂寥海上,四面环绕着牛可清影子,他想逃却逃不掉,想抓也抓不到。
不想着牛可清他就无法入睡,但想到牛可清他又开始睡不着,于是古医生开始薛定谔失眠……
他把自己变成个矛盾体。
他疯狂喜欢上每天工作时间,因为工作时他最专注,注意力最集中,能暂时地清除掉脑子里可怕东西——
牛可清。
旦结束工作,那个人就又会闯进他脑海里,占据他所有脑容量和心力。
所以古伊弗宁让科室里同事多给他排班,他不介意像个陀螺那样连轴转,忙碌就是他最好麻醉剂。
甚至比酒精还管用,因为喝酒只能让他脑子里全是牛可清。
古伊弗宁点头:“知道。”
“还有,、是有男朋友人!”小护士垂着眼说完,顶着个红彤彤小脸跑走。
“”古伊弗宁幽怨地叹口气,嘴里喃喃自语:“有男朋友不起吗。”
吸完最后口烟,他无意间低头看,噢,才发现自己手被烫伤。
刚才他胳膊被拍得晃晃,飘落烟灰掉在手背上,烫出几点灰黑伤口,就像长在白皙皮肤上霉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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