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街道上川流不息人潮和车辆,他思绪游离飘忽,突然好想听见那个人声音,听他叫声“古医生”。
于是,古伊弗宁拿出手机,拨牛可清号码。
“嘟——嘟——嘟——”
电话就被挂断。
世界以后,那阀门便自动换锁,从此只有个人才能开。
牛可清就是那把锁,把他铐住。
古伊弗宁怅然若失地喃喃道:“不是身体出问题,是心出问题。”
临走前,他给耳钉男个可观数目。
小鸭子看着手里红晃晃钞票,“医生你还挺大方,虽然这次咱俩做不成,但欢迎您下次再找啊。”
“没有下次,这些钱是用来感谢你。”
“感谢整晚都没让你硬起来?”
古伊弗宁戴上他银框眼镜,蓝眸子里怅然稍纵即逝,“感谢你身上喷这香水。”
耳钉男觉得这人脑子不大正常。
走出酒店大门,古伊弗宁发会儿愣,迎面扑来冷风吹袭在他脸上,刮得他皮肤阵刀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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