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牛医生感觉自己被无视,心累不已:“你俩是不是当不存在?”
“牛可清,你从他家搬出来,”古医生喊全名,语气非常强硬,“给你找房子,给你付房租。”
牛可清以柔克刚,好言好语地哄他:“你不要多想,
“你——”
用来切肉排刀子差点成为古医生激情杀人凶器。
“你们够啊,跟俩小孩似,”牛可清看不过去,用筷子敲敲碟边,发出严父般警告,“知道你们之前可能有点误会,但是”
结果那俩根本没消停,古伊弗宁疯狂嫉妒,别说是醋坛子,就是个醋厂都给轰。
他死死地瞪着曲嘉文,咬牙切齿地说:“曲医生,听说过句话吗?天地之间,物各有主。”
古伊弗宁怔怔,反应过来后刮曲嘉文记眼刀,被那拙劣小伎俩气得头顶冒烟,“你耍?!”
“耍你怎?你把推草丛里事还没跟你算!”
“都年多以前事,曲医生可真够小心眼。”
“你那心眼大,咋就到现在都还话里带刺呢?”
他俩唇枪舌战,你不饶不饶你,嘴炮使劲吧啦吧啦,股劲地输出小学鸡吵架语言。
为曲嘉文是个1,还是个随时会对牛可清下手1。
他放在桌面上手已经紧握成拳,连声音都气得颤抖,看着牛可清:“你跟他同居?”
牛可清忙忙澄清:“你别用同居这个词,只是跟嘉文比较熟,所以才暂时借住在他家。”
“那你现在还有跟他互发片吗?”古伊弗宁卑微又温柔地“质问”,像个目睹丈夫出轨却只能隐忍悲苦妻子,非常隐忍!
牛可清:?
“嚯,古医生还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曲嘉文轻笑:“们牛医生还没主呢!”
“那也轮不到你伸手。”
曲嘉文开始报复性胡编乱造:“跟你讲,这个人特怕黑,晚上总喜欢钻到牛可清被窝里睡,然后摸来摸去,摸去摸来”
古伊弗宁双蓝眸子发狠,“姓曲你再乱放屁把你嘴给撕烂!”
曲嘉文长得阳光,任谁看都像是个极具竞争力情敌,要不是看在这是公众场合,古伊弗宁能当场掀桌子跟他决死战。
曲嘉文用看智障眼神把对方打量遭,凑近牛可清,耳语道:“难道他看不出来跟你是同型号?”
“你俩在说什?”古伊弗宁努力压抑住,bao怒冲动,他是位有苦不能言糟糠之妻,凄凄惨惨戚戚。
曲嘉文嘚嘚瑟瑟地挑衅:“你管得着吗?”
古医生字句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讲话需要凑那近吗?”
“这叫近呐?那跟牛可清晚上还抱块儿睡呢。”
向来精明古医生,遇上牛医生事情就容易栽坑里,在曲嘉文洗脑下,他以为牛医生总给别人发黄片,还不给他发!
此刻,男人咬咬下唇,努力压抑住自己体内狂躁因子和恶魔灵魂,摁住牛可清手腕,“别发,你这样,很容易引起别男人误会。”
他这副逼迫自己忍让样子极其委屈,害得牛可清哭笑不得,还莫名生出几分愧疚来。
曲嘉文憋笑憋得脸色青紫。
牛可清只好解释:“不知道曲嘉文跟你说什,但他哎他就捣蛋鬼,你别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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