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额角受伤,流很多血,疼是不怎疼,就是差点破相,还好伤口小。
受伤原因说起来实在好笑,那天翻翻书柜,把弗兰画集拿出来看,翻开,里面就掉出你送那枚书签。
高兴得不小心就把头磕在书柜玻璃门上,原本以为这枚书签丢,找整整个月,没想到是夹在弗兰画集里。
这才叫想起,应该是某天晚上,自己在家里喝闷酒,喝醉之后就开始想你,想和你起做过事。
想起艺术展,想起弗兰画集,想起你送宝贝书签,于是这个蠢笨醉鬼,就把书签夹进画集里,后来还以为是自己弄丢。
如果你以后真找别人,等你老后,偶然打开这箱子,里面回忆就像片段样流出来,逼着你想起。
嗯,其实觉得里面有半不能过审,都太色.情。
又在乱讲话,像个疯子。
其实当疯子挺好,在纸上疯言疯语是天中最不伤心时刻。
等你回来,定要把疯言疯语都给你看,让你看看你害得有多狼狈,多不知所云。
“亲爱牛医生:
这是失眠第两百五十四个夜晚。
睡不着,就总想借着支笔来向你胡言乱语。
今天路过小区门口新开花店,看见玫瑰开得很盛,这种从前那不喜欢花,现在看来,也挺漂亮。
红得很纯粹,像血样。
“,对爱情向是傲慢地抗阻,但这次却长久地作爱情俘虏。”
——《费德尔》
周六时候,外面下场雪。
这场雪虽然大,但下得很温柔,就像曼妙少女在轻吻方绣着红梅丝帕。
房间里播着舒缓音乐,牛可清慵散地窝在柔软懒人沙发里,捧着杯温热阿华田在喝。
幸好幸好,
对不起,又在责怪你。
最近天气很不好,潮湿阴冷,总觉得要下污浊雨。
把心情不好归咎为天气太差,这样就能骗骗自己,终于不是因为太想你而心情不好。
虽然天气预报说近期太阳很好,梁主任、李护士他们也这说,还问要不要跟整个科室起去团建。
可仍觉得天气不好,甚至开始担心起西藏天气。怎写个天气都能写上这多字,可能是因为对着你总有说不完话。
想要买束,想想,无人可送,最后就只买枝,送给街边个拉二胡卖艺老奶奶。
她拉得实在是好,就是二胡声太悲戚,听得总能想起们过往。
不不不,们过往才不悲戚。
和你度过每分每秒都是美妙,就连吵架时光,相互厌恶时光,也觉得很宝贵。
有时会想,如果有个储存回忆箱子多好,就可以把它送给你,里面装全是们回忆。
男人侧目,望向窗外漫天白雪。
天色明明已经阴沉几天,这场大雪却姗姗来迟,像是上天蓄谋已久场惊艳,下得飘飘细舞,大而不狂。
欣赏会儿雪景,牛可清拿出古伊弗宁给他那叠病历本,随手翻开页,静静地看起来。
这看,他先是惊讶,然后是心颤。
字字句句,都是那个人在失眠夜写下来,就像场场悲喜交加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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