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天气很好。
牛可清在电影院门口等很久,直从太阳高照等到日暮西陲,可他要等那个人,说要跟他起看电影那个人
没有来。
天色渐渐昏暗,牛医生独自站在人声鼎沸电影院门前,耳边响起古医生说过那句话—
“什电影?”
“部重映老片子,三个多小时,爱情片,”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幸得有这暗色为自己遮挡脸上红。
“三个多小时?”牛可清失笑,“你就不怕睡着在电影院?”
古伊弗宁假意散漫,实际上余光直在注意对方表情,说:“睡着就睡着呗,你可以靠在肩上睡,最好睡足三个小时,让占尽便宜,等电影完再叫你起来。”
牛可清笑着,撞下他胳膊肘:“啧,流氓。”
是啊,要怎证明?把心掏出来吗?
牛可清推推他身体,与他分开些,见他怔住样子,忍不住笑,“傻啊你,开玩笑。”
对方却像个反思自哲人那般,说:“可是真想证明给你看,有多爱你。因为知道你还不能信任,所以想给这份爱点证据,让你没办法否认它。”
牛可清听没什反应,他掏根烟,也没点上,就只是含在嘴里尝尝那股烟味。
等到烟头被含湿大半,男人才把烟从嘴里拿出,缓缓地开口:“那,就证明给看啊。”
真爱你,牛医生。”
这年,是他戒掉性.瘾、构筑喜欢过程,漫长又煎熬,像种孤独自救赎。
他不断地自惭愧、自反思,才拼凑出现在自己,可他很怕牛可清无法再次接纳他。
牛可清没说话。
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毕竟受过伤,即使伤口愈合,疤痕也还在,他还没做好开始这段感情准备。
古伊弗宁趁机凑过来,用肩膀碰碰他,满满撒娇意味,“牛医生,您就答应呗。”
大美人撒娇,谁能顶得住。牛可清侧过脸去,嘴角偷偷往上翘,“行行行,答应你还不行吗。”
天上细碎星似乎亮些,多些,变得像晶莹碎钻,但到底胜不过古医生蓝眼里光。
星空下,有两个男人在不羞不臊地搞暧昧。
*
他终于能成为被爱得肆无忌惮那个,哪怕提出个无理要求,也知道对方肯定不会拒绝。
是啊,真爱不需要证明,只需要相信,可对方“前科累累”,他无法完全相信古伊弗宁爱他。
“好,”古医生像是许下个庄重承诺,“会证明爱你,长长久久地证明。”
默默地,牛可清开第二罐啤酒,把话听进心里去。
为更开足马力地追人,古伊弗宁又颇有兴致地问他:“欸牛医生,能请你看个电影吗?这种方式很老土,没什新意,但听说这是追人必不可少个环节。”
古伊弗宁哽着嗓子,轻轻地说:“最怕是,在你心里占据位置不样,所以哪怕你说你还喜欢,但总觉得这份喜欢轻重量,少分量。”
沉默半天,牛可清抿抿唇,直白地说:“古医生你说得对,可能没有办法百分之百相信你。”
古医生刚平静下来点,听这话又开始焦急,“可以证明给你看。”
“怎证明?”牛可清问。
古伊弗宁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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