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脉搏剧烈鼓动,怕过于大声心跳会传到对方耳朵里,便红着脸推推他,“身上都是油烟味。”
“牛医生身上什味道都喜欢。”
古伊弗宁从他颈项里抬头,牛可清低着头看他,两个人嘴唇顿时离得近,只有不到条线距离,将触未触。
灼热呼吸吹拂彼此,古伊弗宁大胆地用上唇尖碰触对方下唇瓣,见牛可清并没有拒绝,他便循序渐渐地,含上那梦寐以求嘴唇。
男人深深地吮吸那柔软舌尖,不时地搅动几分,贪婪又满足。
很多东西随着这个问题涌出来,古医生静静地想很久,最后只笑笑,“就想着,下半辈子补牙修牙都不用愁,等以后老,还能免费装假牙。”
“想得倒挺美,”牛可清用手指在菜叶上沾些水,故意溅到他脸上,幼稚得跟个小朋友样。
古伊弗宁镜片被水珠模糊,腾不开手去擦,只好把脸凑到牛可清面前,“哎,有水溅眼镜上。”
牛可清小心地帮他把眼镜摘下来,用纸巾擦干净,再轻轻地帮他戴上去。
两个人配合得很默契,顿晚饭做出来,简简单单,但是香气四溢。
句:“别搂,碍手碍脚。”
古伊弗宁:“”
古医生很有“妻管严”潜质,他被轰脸屁,只能灰头灰脑地走到边,默默切起胡萝卜。
“牛医生,以前没想到自己会期待这种生活,”古伊弗宁把切好胡萝卜丁放进碗里,又给腌好牛排按起摩,“以为自己会玩辈子。”
万万没想到,他个驰骋gay圈多年浪子,最后会栽在个牙医手里,还被吃得死死。
这是他这年多来第个吻,牛可清舌尖上好比刷蜜糖般,让他尝到甘甜又清新味道。
牛可清被对方爱意包围,就像个被松脂浸润浆果,不自觉地去回应他,品尝这愈渐浓厚吻。
“唔”
两人脸近在咫尺,他们眼镜有时
古医生使出杀手锏,做出牛排色香味俱全,他还配上醇厚红酒,俗气地点上两个蜡烛,好歹营造种浪漫气氛。
摇曳烛光映衬出牛可清白细脸,叫古伊弗宁忍不住深深地盯着他看,眼里满是迷醉。
如果说在牛可清离开之前,古医生是成瘾、病态喜欢,那在牛医生回来之后,他喜欢便是比水还要纯粹,夹杂着各种柔和、温善爱意,渗透在举手投足每个瞬间。
“你怎总是看?”牛可清捏着古伊弗宁下巴,把他头撇到边去,“不要看,吃饭。”
古医生倒是“变本加厉”,用脸颊贴上对方胸膛,将头毛茸茸浅发往他怀里拱,来个老男人式撒娇,“你很好看,让人想要直盯着看。”
牛可清自然地搭他话:“你说过,人总是善变。”
人就像个魔方,有着千万种样子,在爱情里更是如此,每个人都会轻易变化出不同模样。
就像牛可清,他曾变得矫情感性,又变得通透洒脱,在迷雾里跌跌撞撞,才最终拼凑出现在自己。
就像古伊弗宁,他曾变得疯狂偏激,又变得纯粹深情,这只没有脚小鸟,终于在个人土壤里尘埃落定。
牛可清忽然问:“古医生,你为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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