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曾经信誓旦旦,说要隔离在爱情之外男人,身体力
牛可清掀起睫毛细密眼帘,听见古伊弗宁用最柔情嗓音对他说:“可清,有些很重要话想对你说,想说很久。”
牛可清点头,“嗯,你说。”
古伊弗宁摊开掌心看看,上面用水笔写“小抄”已经花掉,“emmmmm”
见对方滞半天没动静,像神游天外孙悟空,牛可清没忍住催催进度:“Hello?”
没想到临时掉链子,古医生尴尬极,“这段话准备几天,语气和表情练习过无数次,练到喉咙都黏在起,就是想把最完美表白送给你,可是”
今晚天空星星扎堆,亮得璀璨又纯净,壮阔星空如同场盛大赞礼,包裹着整片无边无际天空,竟有些像他在西藏见过那种。
男人忽然说:“在西藏时候,很喜欢看星,因为那里天空很干净,夜晚就能看见很多很多星星,非常漂亮。”
他顿顿,浅浅笑道:“那时想,如果能把它们都打包回去,让古医生也看看就好。”
古伊弗宁怔愣住。
原来,牛可清哪怕到那遥远地方,哪怕在那段分开日子里,心里也直装载着他吗?
宁摁在个小木马型翘翘椅上,怀里被塞束花瓣凋零红玫瑰。
就这场景,似乎也没比医院地下停车场要好多少。
“只有花,只有星空,巧克力被俩小孩骗走,”古医生站在牛可清面前,瞳仁像海般深邃蔚蓝,问他:“这样,够浪漫吗?”
有些人是生而浪漫,有些人却是要遇见爱情才会变得浪漫,他大概是后者。
他不懂浪漫,因为从前遇见所有人都不需要他制造浪漫,并且他愚昧地认为,浪漫是件多余而无谓东西。
“这位先生,您卡词?”
“能不能给点面子?”古伊弗宁像课堂上背不出来课文学生,磨磨蹭蹭,“就大体意思是能讲讲,但那段话很多比喻句,记不大清”
“你再这啰哩吧嗦叽叽歪歪,现在就走人。”
“……”
“算,想到什就说什,”古伊弗宁肃正地清清嗓音,“这年里,总是问自己,到底知不知道爱是什,这题很难,找不出个完美答案。”
他还没来得及从这被爱喜悦中反应过来,便又听见牛可清对他说:“古医生,哪怕今天没有花,没有星空,没有巧克力,哪怕你是在医院停车场跟示爱都会觉得极度浪漫。”
古伊弗宁心头骤然柔软成棉。
牛医生笑起来,眼窝就会浅浅凹下,显得很温柔,“因为万事万物,都觉得没有‘你爱’这件事来得浪漫。”
情人之间,总会追求浪漫,想借出其不意惊喜或新奇百变花样去取悦对方。
可是啊,只要有颗真爱心,这件事本身就足够浪漫。
直至牛可清出现,才使他余生都需要这多余而无谓东西。
牛可清坐在翘翘椅上,悠悠地晃两下。
他低头闻闻怀里玫瑰,这样个三十有余大男人,竟然被这殷红花瓣惹得心弦动。
古医生说得对,想谈恋爱人,无论男女老少,都会有颗澎湃少女心。
牛可清抬头,看看对方,又看向那遥远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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