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x重复着：“你喜欢
？”
“嗯，”李衍点点头，终于睁开眼来，捧起他
脸，好认真地辨认
下，又点点头，“嗯……喜欢你。”
Alex问：“认得？”
李衍又开始想要闭上眼睛：“嗯，认得。”
“怎
会认得？”
李衍听居然敢断然地否认说：“没有！”
没有个头。听这语气就知道肯定醉，只是不知道为什会跑到这里来。酒品又差，完全坐不住，直动来动去。Alex原本还想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这是怎回事，但在皮肤磨蹭中原本吓掉兴致渐渐又回来。
刚刚被吓出身冷汗，现在又出汗。
Alex扶稳他，感觉到自己心在胸口急躁地跳动。
他突然为难起来，进退两难，不知道要不要继续。
Alex看清眼前人脸时候，感觉呼吸窒、后背凉，个激灵，酒便骤然醒半。
在昏暗灯光下，他僵住迟疑好久，才试探着叫声：“……李衍？”
对方闭着眼睛哼哼，约莫等于应。
靠。
没有惊喜，只有惊吓。
“因为直都喜欢你……”
神经病，鬼话套套。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鬼话确实很动听，能哄得人心花怒放。Alex踌躇阵，最后心想，管他呢，反正是自愿，没有强迫他。都做半，除阳痿之外哪有人会在这时候撤，傻吗。
Alex成功说服自己，然后才轻轻叫他：
Alex直都弄不清楚到底李衍是怎想，完全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被人当面笑脸相迎、背后却说坏话这种事，以他性格记辈子仇都不奇怪，但耿耿于怀、觉得李衍好可恶同时，又时常因为他那极具迷惑性样子而动摇。回想起来，还没认识他时候，Alex就已经因为长相默认他是个天真单纯人，开始甚至对他饱含同情，觉得他仅仅因为性别和家庭便被过分关注和嘲笑，真好无辜。在夏令营时候，无论说什过时弱智笑话他都会笑，他笑时候又显得很真诚，更是让人觉得他傻乎乎很可爱。想到这里就不免觉得受骗，没想到真心实意摊上却是个演技派，李衍说话真是个字都不能信。
但有时候又会优柔寡断地怀疑起这个结论，甚至还想帮他找理由解释当时为什要在背后骂自己。就连现在，心里竟然觉得这个环境真是委屈他。刚刚他还那粗,bao，完全没有考虑他感受。
Alex轻轻触摸着他柔韧腰上软软皮肤，李衍感受到，之后坐立难安地又蹭蹭他。
Alex稍稍深呼吸下，问他：“刚刚为什跟着？”
李衍眼睛都没睁开，只呢喃道：“……喜欢你。”
说吓软也许还不至于，但兴致就像被泼盆冷水样熄大半。
神经病，好想骂人。
幻想中场景突然猝不及防地变成现实，那瞬间只会让人感到慌乱。
尤其是他们正身处这样潦草随便环境，正胡乱匆忙地做到半，整件事只是本能发泄，没有半点梦幻之处。
李衍正跨坐在他身上靠在他怀里，满脸通红喘着气。Alex在心里毫无目标地咒骂番，才渐渐镇定下来问他：“喂，你是不是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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