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晓怔,李延便飞快地问:“你当年和弟弟接触时候,看到什?”
暮晓稍联系他话和纸上文字,就知道大约发生什事。这份证词他不太会写,因为他完全没有相关记忆,他印象中当时自己并没有看到异常蛛丝马迹。最重要是,他总觉得纸上问题都是有倾向性,因为没有给出“没见到痕迹”选项,就好像是在诱导他指认似,很不恰当。李延紧紧地盯着他,他提着笔想会儿,最终还是放下坦白说自己写不出。
李延坚信定有什痕迹,所以并不相信他真写不出,只认为他是不配合,当即皱起眉头,动气道:“写不出就下车想,想完再上来写。”
外
语气冲成这样也算是本事。
李延正在边思考措辞以保护李衍隐私,边想要寻找个安静地方谈话,本来就心二用,加上他平常很少自己开车,说实话驾驶技术很般,今晚又下雨,能见度低,路况很不好。被暮晓这冲地呛句,他便很不快地回:“……抛尸,你死吗?”
暮晓说:“哪敢死在你车上。”
李延说:“想死可以随时死,也希望你可以宾至如归。”
暮晓翻个白眼,不再搭理他。
触摸到李延肩膀。之后他指尖路缓缓地向下游走,沉到胸口位置还要继续柔情地往低处去:“……可以啊。……你什时候有空?”
李延问:“为什不现在?”
暮晓听笑容更深,当即便凑上前,作出浓情蜜意要亲吻动作,但临近时骤然停下,眼里也含着笑:“不知道这些话要是被你太太知道会怎样?”
这次是发自真心坏心眼笑。
李延当然知道他在玩什。会咬人狗能咬次就能咬第二次,上次录音笔里李衍承认出柜对话还言犹在耳,吃过次亏就绝不可能忘记。刚才那是在给他下套呢。
李延本来就没有个明确目地,最后真将就采纳他话,路开到海边。雨势更大些,午夜海边人迹罕至,也算是个谈话好去处。
李延停下车,转过身从车后座拿过来个文件袋,将里面纸笔拿出来递给暮晓,吩咐道:“写证词。”
暮晓看着纸笔,并不想接:“什证词?”
李延说:“纸上有写。你应该识字吧?”
暮晓想把纸笔甩在他脸上,但是忍住。展开那张证词记录纸,纸上只有两个简短问题:受过侵犯痕迹在哪些部位?有多严重?
他于是也语调亲昵地对暮晓说:“你真关心。……不过不用担心她,们已经签字离婚,只是还没对外公布……倒是你,很担心你要怎和你观众解释,为什在不知情情况下,还会想要勾搭这个有妇之夫。”
他当然也在录。
暮晓这下兴致全消,面无表情悻悻地坐回自己座位,不再看他。
李延觉得有点好笑,又瞥他眼,才启动车辆。这段言不由衷调情让他很满意,毕竟他直在思索要怎询问,才能防止暮晓泄漏他即将透露内容,现在意外又多项他把柄在手。
剧院外正在哗哗地下雨,雨势颇大。李延沿着城市主干道开会儿,暮晓才开口问:“……再开就要到海边,你这是准备把带去抛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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