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义点头,问道:“谢谢,需要住院吗?”
“嗨,不用,”胖医生笑着说:“本来他们这年纪孩子,吃点药回去睡觉就能好得差不多。”
他看眼化验单:“只是您爱人身体情况特殊些,们建议还是打个退烧针,这样烧能下去得快点,也免得万吃药效果不好影响耳朵,再麻烦他们耳鼻喉。”
顾修义也觉得纪阮烧越快退下去越好,看向纪阮:“那就打针?”
纪阮刚来手臂就被扎针,抽两大管血,此刻也不怕再多下,点点
纪阮抿唇仔细感受下,摇摇头:“没有,听得很清楚。”
“行,还不错嘛,”李绥安直起身,看向顾修义:“不用去那儿,没什大事。”
顾修义把纪阮喝空纸杯拿走,问:“那怎上次他痛得那厉害?”
李绥安笑:“别瞎担心,也不是发烧就定会引起神经痛,上次应该只是他烧得比较厉害原因。”
休息室门被敲响,位有点胖胖医生拿着化验报告风风火火进来,见到李绥安“哟”声:“老李也在啊?”
抽个血都能压那久,棉签染红好几根。
顾修义总算给他个眼神:“你耳鼻喉科跑这儿来干嘛?”
李绥安拍拍身上白大褂:“当然是来问候曾经患者啊,发烧対耳朵也可能有影响。”
顾修义听到这沉默两秒,叫来护士给纪阮肘窝贴上医用胶布,问李绥安:“需要去你那看看吗?”
“先不用,”李绥安摆摆手,“先问他两句。”
京大附近就有家医院,但这个季节流感盛行,纪阮原本烧得不重,顾修义怕去最那里人多反而弄成交叉感染,犹豫会儿,稍微绕点路,带纪阮去自家私立医院。
VIP休息室里很清净,纪阮刚抽完血,用棉签压着肘窝,恹恹地靠在沙发上。
门被轻轻推开,李绥安特地从三楼跑上来凑热闹,看到纪阮脸憔悴。
“怎又生病呀,纪阮小患者?”
顾修义冲杯糖盐水,接过棉签替纪阮按着肘窝,把纸杯交到他手里:“喝点。”
李绥安点头招呼声:“来看朋友。”
胖医生乐呵呵笑起来:“那敢情合适,晚上约个饭呗,対面新开家火锅店?”
“行啊。”
胖医生说完看向顾修义,恢复专业态度:
“顾总啊,您爱人没事儿,排除这次流感,也不是病毒性,就是着凉又累着,体质差才烧起来。”
顾修义让出些位置。
李绥安拉过张椅子在纪阮面前坐下,手伸到纪阮左耳后,摸到皮肤下植入体。
“痛?耳道里、这里皮肤下面有过刺痛或者痉挛性抽痛吗?”
“不痛,嗯……其实会有点头痛,但耳朵没什感觉”
“耳鸣呢,不定是锐鸣,烧起来后细沙声有过吗,很轻微也行?”
纪阮掀开眼皮,握着纸杯先和李绥安问好:“李医生你好,又见面。”
李绥安看着纪阮表情笑出来,这孩子显然不想在这种地方和他见面,神情有点小幽怨。
顾修义眼都不抬,拍拍纪阮发顶:“别管他,先喝水……觉得头晕吗?”
纪阮吸吸鼻子,“还好,就是没力气。”
李绥安靠近两步看纪阮肘窝,“啧”声:“血小板还是上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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