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阮原本就有些累,手被顾修义用温暖体温包着,困意瞬间席卷,脑袋越垂越低。
“对,”顾修义趁纪阮彻底睡着前问:“明天陪你去?”
经过医院那次,他不太想再让纪阮自己应付林清,总觉得把人累着不划算。
纪阮抬头,困得吸吸鼻子:“你不上班吗?”
顾修义顿,他明天确实有个很重要会。
顾修义眼神只在他脸上停留瞬就离开,轻声叹息:“那就别弄,回去请赵阿姨帮忙吧。”
纪阮觉得麻烦,顾修义又何尝不难受。
和那些毛最终都飘回他身上样,纪阮吹出每口气也会落到他颈侧。
湿热温软气息直接覆在皮肤上,能让顾修义从天灵盖酥到尾椎骨,对他来说是相当不人道场考验。
他捉住纪阮手圈进掌心,轻轻给他按揉手腕。
愣,他是真没想到这茬。
他把这束花拿在手里时候感觉不到任何重量,可换成纪阮就像要被淹没样。
“……”他言不发把花接过来,放在纪阮肩上手却没有要松开意思,搂着纪阮继续往前走:“真娇气。”
上车后,体格庞大捧花独自占据副驾驶位置,纪阮和顾修义坐在后面。
他明明困得很,却不愿意睡觉,专心致志地拈顾修义身上毛毛。
“没关系啦,”纪阮闭上眼睛:“明天是在医院见,学姐还不能出院,老师也在场,们说两句话就走。”
顾修义仔细想想,才说:“那这样吧,送你过去,结束时候再来接你。”
反正都是要被接送,坐谁车都样,纪阮没理由拒绝。
他实在困得不行,连头都懒得点,在顾修义肩头蹭蹭:“好噢……”
纪阮皮肤细腻光滑,莫名让人觉得帮他按手腕非但不麻烦,反而更是种享受。
温热体温覆盖上来,纪阮手腕酸胀好不少,他满足地弯弯眼睛:“顾老板推拿技术又精进。”
顾修义笑声:“没办法,你不是说手累吗?”
“那是抱花抱,”纪阮撇嘴,“所以你干嘛买那多,重死。”
顾修义早就习惯纪阮抱怨式撒娇,顺着他说:“嗯,错,现在知道你手金贵。”
——全都是不知道什时候沾染上,属于纪阮紫色毛衣毛。
纪阮拈下几根就往空中吹,看它们在车内沉闷空气里飘飘荡荡,最后又落回顾修义身上。
反复好几次都是这样,不管他吹得多远,这些毛最终都会飘回远点,牢牢依附在顾修义黑色外套上。
“……你衣服装磁铁吗?”纪阮皱眉。
他眉形很秀气,细细淡淡,眉心微微皱起时候格外雅致漂亮,哪怕像现在这样有些不耐烦,看上去也是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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