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极度紧张状态下,纪阮反复确认整整三遍,才相信他和顾修义确实清白整夜。
两
展馆三楼露天阳台热闹非凡,拍卖会有条不紊进行中,场内来来往往人数众多却并不显得杂乱。
纪阮带着蓝色工牌跟着老师穿梭其间,几次经过顾修义身边或者与他眼神交汇,都言不发,甚至毫不犹豫地避开视线,腮帮子鼓鼓,副“生气中,请勿勾搭”模样。
顾修义哭笑不得,他真没做什。
直到昨晚睡觉前都好好,非要说话,他就只是早上出门前逗纪阮句,但小朋友脸皮薄同时又很记仇,才发展成现在这样。
而要说早上发生事,在顾修义看来也很正常——无非就是他们把两床被子睡成床,始作俑者还是纪阮罢。
不知道过多久,纪阮再次恢复朦胧意识时,房间灯光全暗,唯充当照明只有床头藤蔓摆件。
这个摆件只是象征性在里面按个小灯泡,作用仅供观赏,可顾修义偏偏就要留下它,让它用颤巍巍光线在墙壁边缘弥漫。
纪阮醒来时,就是顾修义洗完澡掀开被子上床瞬间。
他不太清明视线里看到床垫凹下去块,紧接着就闻到沐浴露香气,顾修义特身上有暖呼呼气息也烘上来。
顾修义手指碰到他耳后,娴熟地摘下体外机放在床头,再顺手关掉小灯。
轻往上拖拖,这种足以媲美摇篮轻微晃动让纪阮更昏沉,他皱眉扯下顾修义手指:“别动。”
“不能回酒店纪阮。”顾修义在他耳边轻声道。
“你想,们已经结婚是不是?你手上套着戒指,们本来就该住起,而且明天活动会有很多媒体记者,传出去不好听。”
纪阮迷迷瞪瞪:“但……起睡不太好……”
“又不是没睡过。”
但纪阮不能接受。
天知道他睁开眼看到自己像抱个大鸡腿似抱着顾修义胳膊,而顾修义睡在他枕头上,床单被套都变成单人份时,内心是怎样震撼惊悚。
还不止如此,更惊悚是,顾修义枕头不知道什时候垫到他腰后,以纪阮只有理论并从未付诸于实践浅薄经验来看,非常像那什之后。
纪阮几乎是从床上弹到地下,什低血糖低血压在那瞬间都治好。
他甚至真怀疑短短片刻,在顾修义懵逼眼神中溜进洗手间仔细活动下双腿,还上X度搜下那什之后反应。
纪阮翻个身背对他,耳边响动模糊遥远,忽然顾修义拍拍他发顶,温热气息涌在身后,很轻道句晚安。
他大概真在哪里进修过魔法,短短两个字像在纪阮心里拉盏灯。
纪阮恍惚中只听到“叮!”声,而后意识彻底陷入混沌,甚至没能回应顾修义句晚安。
·
第二天早上,春光大好。
“可这次床很小……”
“没关系,有两床被子。”
顾修义温柔起来真可以很温柔,声线低沉浅浅萦绕耳畔,用哄小孩儿般语气娓娓道来,像在纪阮耳边讲个美好童话故事。
纪阮被他揉着腰早就不知不觉软成滩水,现在脑袋里更是团浆糊。
他迷梦地眨眨眼,下巴点,竟然硬生生被顾修义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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