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阮端起水杯抿口,若有所思:“那李医生你给说说呢?”
李绥安抹把汗,脸愁苦:“其实都不知道那些流言是怎传出来,明明老顾最好朋友直是啊!……好吧宋岭勉强也算,但真没那姓白什事。”
“印象里吧,他反而直跟老顾那便宜弟弟走得近些。”
“非要说话,
“李医生?”纪阮放下饼干,擦擦手:“进来吧,顾修义不在。”
李绥安这才松口气,关上门到纪阮旁边坐下,他指指:“来看心脏?”
纪阮点点头。
李绥安大惊:“他都给你气出心脏病?!”???
“你在说什呢李医生?”纪阮脸震惊。
顾修义沉默不语。
纪阮啧啧摇头:“说嘴怎这肿呢,原来是有人——唔!”
空气中传出声响亮“啵!”。
又被顾总偷袭!
顾修义这个说不过只会上嘴臭男人!
“好吧……”纪阮蔫,“那就去看看吧。”
顾修义捏捏给他后颈安抚:“不怕,应该没什大事,只是检查下安心些。”
“嗯……”纪阮沉默会儿,忽然抬头。
他像是发现什重要事,偏头打量顾修义,漂亮眼睛猫样眯起:“你怎知道心悸?们又不住间房。”
顾修义脊背僵。
子里满头大汗,手还揪着胸前睡衣时吓成什样,就差直接打包把他弄去医院。
但很快纪阮又自己缓过来,眉目舒展,除额头残留虚汗看不出任何难受痕迹。
顾修义犹豫半晌,终于还是没吵醒他,隔小时就来看看情况,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说什也得带纪阮去医院检查下才放心。
纪阮愣住。
他是真没印象。
“……”李绥安理理衣领,恢复冷静,犹豫道:“你知道白粤事?”
原来是这个啊。
纪阮笑笑:“没错。”
李绥安更眼睛整得更大:“那不就是气出来毛病?!——不是纪阮你听哥说,那些都不是真!”
纪阮眉梢挑,看来顾修义还没顾得上跟李绥安说昨晚事,这位仗义朋友是赶来帮忙解释。
·
医院那边早就被安排得井井有条,纪阮去后没花多少功夫就做完全部检查。
顾修义跑前跑后给他拿报告,他就坐在休息室里吃小饼干。
“咔哒——”
门被缓缓推开,李绥安从门缝里伸长脖子探头探脑,像间谍接头。
他对上纪阮眼睛,缓缓道:“晚上起来上厕所,正好发现。”
“啊……”纪阮完全不信地点点头:“你自己房间有厕所,但大晚上不辞辛劳地来房间上?”
顾修义:“……”
顾修义起身收拾东西:“你应该想,幸好发现,不然你个人晚上难受都没人知道,多可怜。”
纪阮跟在他身后往电梯走:“别转移话题,你其实是来偷亲吧?”
虽然前段时间经常噩梦心悸,但昨晚他睡得很好,别说噩梦,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做过梦。
“真?”纪阮将信将疑:“你没骗吧?”
顾修义:“你觉得会用这种事骗你吗?”
他目光锐利,隐隐含着担忧。
也是,顾修义对他身体状况向很在乎,他甚至比纪阮自己更希望纪阮能够长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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