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病得神志不清,什话都拿出来说,比起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幸好这些年压着你,没让你们两个逼死原配穷酸货出去招摇,不然……不然老脸是留不到现在……”
纪阮能很明显地感受到顾修义搂着自己手收紧些,他担忧地投去目光。
顾修义拍拍他腰,扯出个笑:“没事。”
周围还留有零星没走干净客人,顾昌云席话让众人纷纷侧目,也戳中顾俢礼痛点。
他收起趴伏在轮椅前低声下气姿势,缓缓挺直脊背:“爷爷你这话说得真没良心。”
顾俢礼气得发抖:“你放屁!明明就是你俩故意,就只跟你提嘴监控事你都记得这清楚还转头就告诉别人,说不是故意有人信吗?”
“你!”白粤逼急也跳起来:“你以为你能摘干净?计划是大家起决定,林清还是你带进来人呢!”
纪阮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抽,被眼前狗咬狗、狗咬狗、狗再咬狗走向惊呆。
“够!”顾昌云狠狠拍把轮椅,费力咳嗽半晌,撑着身子瞪视顾修礼:“人,是你带进来吧?……你还记得今天是寿宴吗?啊?!”
“脸都被你丢尽!”
群众目光唰地望过去。
顾俢礼正啧啧有声地看林清狗急跳墙,突然被对准矛头变成全场焦点,差点跳起来:
“卧槽你没事吧?他妈什时候跟你说过!你别血口喷人啊,游轮监控坏是什只得炫耀事吗要告诉你?!”
“你是顾家二少爷,不是你告诉白粤再让他跟说吗!不是你们授意会明知道有监控还这做吗?!”
“别瞎瘠薄乱说!他妈让你做这种事对有什好处?不嫌丢人,不要面子吗?!”
众人眼睁睁看着顾修礼神情寸寸变得冷漠:
“逼死原配难道不是你自己吗?”
大堂内赫然响起连声倒吸。
顾昌云双眼蓦地睁开老大,两颗浑浊眼珠像要掉出来般,不敢相信这个向来低眉顺眼孙子敢这对他说话:“你……
顾俢礼腿软当即跪下来,语无伦次:“不是爷爷,唉,确实带他来,但他是白粤介绍给啊,就是帮白粤个小忙没想到会这难看啊…………”
“——是白粤说!他说有办法让纪阮吃瘪难堪,承认确实也没安好心才会帮他,但不是故意要让您没面子啊,后面想阻止也来不及啊!”
白粤嗤笑:“别把自己说那干净,你当时兴冲冲说要参与时候可不是这样。”
“哪知道你们这不要脸!”
顾昌云靠在轮椅上发出难耐地“嗬嗬”声:“果然,什样人生什样孩子,穷门小户出来当小三,只能生出这种上不得台面孽障。”
宋岭叹息:“林先生,监控坏们会修,们像是找不到工人样子吗?”
他抬抬手,让保镖赶紧行动。
“你们……唔!”保镖直接捂住林清嘴将他脱出去。
顾俢礼突然被指认,吓得魂都掉:“不是,你们都看干什,才不会做这种事——是你吧白粤,对!定是你,是你让林清出来闹事!”
“没有!”白粤惊慌失措,“就只跟他说过甲板监控坏,没让他跳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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