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贺昭玉脸贴着他背,像抱着个小火炉,“那等着被苞.氧那天。”
夜里池愿可能是烧迷糊,没睡几分钟,非说和好,要do个i庆祝下。
“特别热,”池愿不遗余力地引诱,声音都跟着发粘,“你不信你伸进去……”
贺昭玉:“信信信,你快睡吧。”
安静没会儿,池愿又开始撒癔症,“有专家说发烧时体温才是最适合做。”
最想倾诉当口被掐断,池愿不好意思起来,扭捏道,“其实…其实你听到那些话,不是你想那个意思……”
贺昭玉挑眉,又凑近两厘米,“那是什?”
池愿抬头就能亲上,他也确实这做。
轻轻碰下嘴唇,贺昭玉眼神怜爱又沉醉,池愿便像是获得坦诚力量。
“是……把自己困住……只是很遗憾没能更好认识你。”
“你……你别哭啊,”
贺昭玉肩上被他哭湿大片,衣服都沉甸甸,心有余悸道,“有话好好说。”
以前怎没发现池愿挺爱哭,前两年眼泪加起来都没这些天多。
池愿没吭声,粘在他身上腻歪。来回蹭他脖子,转着圈地蹭,额头贴上皮肤,贺昭玉暗叫不好。
池愿脸直红彤彤,他还以为是羞,照现在这个体温,应该是在发烧。
贺昭玉个头两个大,也不知哪句话又说错,池愿刚止住哭声又大起来。
让他试着喜欢也不行?
贺昭玉陷入自怀疑,这话没法说,索性闭口不言,等他自己冷静。
池愿哭得头嗡嗡响,才从贺昭玉肩上移开。脸都压红,低垂着眉眼,睫毛上挂着水珠,因为哭太凶还抽抽。
“别难过。”贺昭玉心疼道。
贺昭玉唬他,“们刚才已经做完。”
“是吗?”池愿皱紧眉头,像只找不到尾巴小狗,转着圈朝身后看,狐疑道,“怎没感觉,你使劲吗?”
“……”
意识到挫伤
池愿这说贺昭玉就明白,只是他没想过池愿居然会这在意,大概是爱到深处卑微吧。
他说想还钱,确实是能摆正心态最好方式。只是以他目前薪资状况,要还清恐怕还得纠缠个几辈子。
贺昭玉开始认真思考给他划点公司股份事。
“想势均力敌地爱你。”
池愿背过身去,害羞道,“不过现在想开啦,已经知道你心意……所以也不是非要跟你算那清楚……如果还不上就当没说。”
贺昭玉把人从身上揪下来,又用手摸摸,“池愿,你发烧。”
“嗯。”池愿特别淡定地点头,“有话说。”
“先吃点药躺下慢慢说,会儿别烧起来。”
测体温是低热,吃点药发发汗应该就没事。贺昭玉忙前忙后,中间池愿几次开口都被打断施法,塞到被子里裹成个粽子。
贺昭玉才微微放下心,“你要说什?”
池愿吸吸鼻子,“是感动。”
贺昭玉无声地惊叹,他跟不上池愿情绪。
“如果说……已经很爱你,你还信吗?”
池愿坐得笔直,眼巴巴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眨眼又滚下两颗眼泪珠珠,这谁能不信。
几乎是出于本能,贺昭玉轻轻点下头,池愿又扑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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