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压根没指望元潇记住,只继续道:“吧你也知道,从小到大都活没心没肺,朋友也多,活十几年,最怕就是给别人添麻烦,人虞白因为把手腕给扭,特当时吓都吓死,手忙脚乱,还要虞白反过来安慰。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名字,偶尔碰上也会约着打打球。现在想想,那会儿也是够丢人,还好没吓哭。”
“确实丢人!”元潇没好气,不想和他说话,敷衍地摆手,转身就进A班。
回到座位上时,心里却暗暗想着,如果虞白以后
幸好元潇神色如常,直直从她俩身后走过,带起微风中传来阵淡香,如少年本人那般干净清爽。两个女生脸都红,不约而同地松口气。
丁以然路憋笑,等走过人群就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潇哥,你和你们班那个班长是怎回事儿啊?怎当着教官面就打起来?是不是你做什惹到他?哈哈哈哈!”
他笑声很魔性,节节,听起来像要断气样,元潇听着心烦,踹他脚。
“你说什屁话?明明是他先惹。”
军训期间晚自习正常上,只是相比平时要自由点。夏末夜晚燥热无比,比起闷热教室,大多学生更喜欢待在走廊吹着晚风插科打诨。
“听说吗,下午A班有两个学生被教官罚。”
“知道知道,刚刷到视频。不过就十几秒,又离得远,人长什样都看不清楚。”
“在现场看,长得倒是挺帅。好像是说其中个是他们班班长,哦,就是那个高二光荣榜排第那个。”
“虞白是吧?”
元潇下午在足球场被迫当十分钟猴子,此时正是心气最不顺时候,丁以然当惯他沙包,被踹也不生气,只嘶嘶哈哈捂着屁股说,“不会吧?和虞白交情虽然不深,但也知道他脾气可是出名好,你说他主动来惹你?觉得不太可能。”
“你他妈到底是人还是他人,怎老帮他说话?”元潇不满道。随后他才猛然抓住重点,“你和虞白什时候有交情?”
“就去年运动会啊。”丁以然说,“咱班和二十二班打球赛你记得吧?后来们班不是要输,就假摔,结果好死不死,他正好在后面,当时都没反应过来,他就给当人肉垫子。然后呢,是没摔着,反倒是他把手腕子给扭。”
元潇回忆下,完全没印象。
丁以然知道他潇哥对篮球没兴趣,就连去年那场球赛,都是他磨破嘴皮子元潇才答应去观战,看到半人还比赛去。
“啊,是他。另个听人说是元潇。”
“元潇?去年把B班班主任气哭那个?”
“你别看他脾气不好,五官是真好啊,这俩块挨罚,虞白坐元潇背上,你们没亲眼看见,那元潇耳朵尖都红!”
“是累吧?听说做百个俯卧撑呢,做完人不得废?教官也是神人,这种招式都想得出来,看……”
说这话是个短发女生,她正说到兴起,旁边好友突然拐她下,她疑惑偏头,就见人废元潇从楼梯口出来,和她也就两米左右距离,也不知听没听见她和好友对话,要是听见……她实在不敢想,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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